怕自己出手帮助拓跋天争夺皇位储君,所以他现在想尽一切办法想要除掉自己这个后患,果然好歹毒的心思。
她清冷的望着坐在身侧的林茹思,笑道:“二姐姐,大哥和三姐刚刚去世,你竟然就穿着这样鲜丽的衣裙出席,难道就不怕人来非议和耻笑吗?”
林茹思刚才还因为看到凤飞雪素净的装扮感到得意,这一刻脸上的笑容彻底垮掉了,她先眸光含泪望着对面而坐的二皇子拓跋萧和三皇子拓跋宏,像是受到何等大的委屈一样。
凤飞雪在她耳边冷冷淡淡一句:“二姐,收回你这张虚伪的让人倒胃的面孔吧,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并不好,要是你惹毛了我,我一定会抽你巴掌,抓花你视命如金的娇容。”
林茹思忙垂下小脸,将眼泪吞进眼眶,她可是知道这个林若曦是怎样狠辣的手段,她这次出席,为的就是博得这些皇子和世家公子的芳泽,她可不想惹怒了这只狠毒如蝎子一般的女子,免得成了得不偿失。
秋雁和冷心站在凤飞雪的身后,看的真真切切,听得清清楚楚,都不由得掩嘴窃笑着。
对面而坐的拓跋天紧抿的薄凉唇角明显带着丝丝的笑意,这个林若曦,对付虚伪骄躁的林茹思,果然很有一套。
二皇子拓跋萧和六皇子拓跋宏显然生气了怒意,但是他们不能擅自离席,又顾及到那是女宾的席位,他们两个大男人羞愧于对女子大打出手,就忍着心中的怒气,坐在了椅凳上。
拓跋辰倒是表面无异样,一直温柔笑着望到发生的一切,心中却是阴暗的如同一潭深水:林若曦,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
这在这时,平鸢公主登到玉面台阶上,走到了正中的高椅之上落座,她满头珠宝钗子,璎珞流苏,妆容艳丽,身着一袭红色绣凤的旖旎长裙,举手顿足之间都是雍容华贵,大气雅丽,只是凤飞雪看得出这个平鸢公主并没有表面笑的看起来那么开心。
她十六岁那年嫁给了李侯爷,是因为大历皇上为了牵制李侯爷手上的兵权和势力,那时是政治联姻,但是平鸢公主和李侯爷也算恩爱甜蜜生活着,但是后来没出一年的时间,李侯爷患了心疾而亡,平鸢公主也就成为了寡妇,其实仔细想一想,都能猜得出是大历皇帝用一些阴暗的手段将李侯爷处死,大历皇帝本就喜欢这个公主,再加上是他亲手将她变成了寡妇,所以大历皇帝和皇后都对平鸢公主分外宠爱,无论她想要什么,用什么都是最奢华的,也包括她身上的装扮都是最华丽的。
只是,凤飞雪看得出,平鸢公主并不喜欢这样的宴会,她办这样的宴会也只不过为了满足下虚荣心,她不想让别人瞧不起她没有了夫君成为了寡妇,她要让人看到她生活的有滋有味,过的更好,可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她所处的生活是多么的孤寂痛苦。
她一抬手,音乐歌舞奏起,宴会上男宾女宾谈笑,饮酒其乐融融。
突然拓跋辰站起了身,朝着平鸢公主儒雅一笑道:“皇姐,每年的宴会都跳这样的歌舞,看得人实在是乏味。”
平鸢公主一抬手,歌舞声戛然而止,她淡淡一笑问道:“七弟,可是有什么好的主意,为这个宴会助兴?”
拓跋辰儒雅笑了笑:“那是自然,我已经派表演的人来到了这间大厅外候着,若是皇姐想看,我这就让他们上来表演。”
平鸢公主黑亮的眸子一烁,倒是有些提起了兴致,笑道:“既然七弟这样有心,皇姐又岂能辜负了你的心意?那就让他们登台来表演吧!”
凤飞雪和拓跋天二人的视线突然间碰撞到一起,他俩都认为这个拓跋辰绝对不会有什好心派人来台上表演,倒是更像针对他们而来。
果不其然,拓跋辰又挑眉温柔一笑,如水荡漾的眸光中暗藏着锋芒,从凤飞雪和拓跋天二人的面容上前后扫过,道:“皇姐,这个表演需要我五哥和林丞相府的四小姐共同来表演,不知道他们是否愿意为皇姐登台表演,庆祝宴会?”
平鸢公主这下兴致更甚,还不得拓跋天开口拒绝,已经笑道:“我想五弟和林丞相家的四小姐定不会薄了我的面子,就让他们为大家登台与你派来的人一同表演助兴吧!”
凤飞雪暗自垂下双眸,心中一抖,难道是他们——他们真的要联手同盟对付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