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殿下起开!”
凤飞雪一用力将拓跋天推到了一边,而且她碰的地方,正是他刚才被她用簪子刺伤的地方,痛的拓跋天皱起眉头,咬紧了牙齿。
从口中愤愤道:“可恶!”
凤飞雪懒得理他,她微微蹙眉,有些心疼的望着夏凌真,将身上的披风脱下,盖在了夏凌真的身上。
夏凌真淡淡一笑:“四小姐,不必担心,凌真命大,不会有事的!”
凤飞雪娴静的笑着点头:“夏公子刚才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受到这样的重伤。”
夏凌真的眼神有些恍惚,凤飞雪知道这样的神情就标着着这个的神志有些不清晰,一旦神志不清晰他整个人都会处于昏迷状态,而在治疗之中昏迷状态的人很多都是身子因为太弱,无法治疗的顺利和彻底,有的甚是会死亡。
所以,很多人都称这样的神色,是死亡的前夕征兆。
不行,她不能让他死,他都是因为要救她,所以才会受到这样严重的伤,她必须要保证他的意识清醒,知道大夫来确诊他的伤势,将他治愈为止。
“夏公子,若曦一直想知道,你是为何会来丞相府?”她现在必须找到话题,来聚集他涣散的意识,还有让他减轻下胸口受伤的伤口处,传来的痛苦之感。
夏凌真温文尔雅地笑了笑:“我是来送四小姐绣帕的!”说罢,他将大手从怀中掏出一块月牙白色绣有梅花花瓣的锦怕,递到凤飞雪的面前,锦帕因为刚才沾染到了胸口伤口处的鲜血,殷红了大半。
凤飞雪一时间有些错愕,却没有伸出手,她当时只是无心的将锦帕递给了他,看到他咳嗽的厉害,她递给锦帕也只是个甚至都可以忽略的动作,他竟然还会记得,还有意将锦帕送了回来?
夏凌真捏住锦帕的手抖颤在半空,看到凤飞雪迟迟没有伸出手接过,他脸上有落寞的神情,唇角确定带着淡淡的笑意,有些讽刺自己道:“这只帕子脏了,等凌真清洗干净了后再还给四小姐。”
他刚欲放下手,凤飞雪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将锦帕也握在了手心里,她朝他温柔的笑着:“若曦不在乎帕子脏了没有,若曦这就收下!”
站在一旁的拓跋天,左手捂住了右手臂疼痛的伤口,这个女人下手真是狠,好像又流血了,真是该死。
他的视线一直凝向两个人的教缠在一起的手,大手握住小手,小手含在大手中,这样情意绵绵的样子还真的让拓跋天觉得看的刺痛了双眼。
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注意下自己的仪态,还说自己未出阁要遵循规矩,现在怎么把这些话都抛到脑后了?”
凤飞雪回眸冷冷睨了他一眼:“真是多事!”
她将锦帕收好后,又娴静地望着夏凌真:“夏公子,若曦一直想问你,为何要奋不顾身地来救若曦?”
夏凌真犹豫了半刻,淡淡笑了笑:“没有什么原因,也许换做别人,见到四小姐也会舍身来救你吧!”
正在这时,林萧然和大夫人找到的大夫来了,大夫见到要诊治的人是夏凌真,夏国公的嫡出孙子,他不敢怠慢,将药匣子打开,亲自为夏凌真把脉,看了眼伤势,最后放心的点点头。
“夏公子真是福大命大,这簪子的尖端很快就要刺穿您的心脏,若不是您躺下的及时,又没有经受过刺激或者昏迷的状态,保证了气息的平稳,呼吸的平稳,您这才保住了一命。而且您伤口处止血非常及时,不然您流血过多,就算是神医再世,也很难救活您了。”
凤飞雪对医术颇有研究,若不是她身边没有齐全的药匣子,夏凌真身上的簪子估计早就被她拔下了,而且还会止住他的流血,保他安全。
经大夫这样说完,林萧然和大夫人不由得惊得长大了嘴巴,他们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林若曦成了懂得医术的女子?这些都是她亲手做到的?是不是有些太不可思议?从草包花痴转变成这样的奇才女子,还真是一个惊人的飞跃。
拓跋天早就知道凤飞雪是一个很别致的女子,说她别致是因为她的所作所为与寻常家的千金小姐还真的不同,她为人毒辣,生性薄凉,却总是用温婉的笑容与人交谈,很难将她想成是一个如此狠毒的女子;她想出来南水北调的策略,也想出了解除南水北调的后患策略,深得皇上和太后娘娘的赏识,是全大历人口中的福星,而今她还展现出了她懂得医术上的一些才华之为,拓跋天现在用惊讶的神色望向带着一脸娴静笑容的女子,敢为她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才华?他现在真的是满身心的疑惑和好奇了。
“谁能给老夫当帮手?老夫需要帮手才能将他身上危险的簪子取下!”
“我!”凤飞雪这句话说铿锵有力,林萧然、大夫人、拓跋天和大夫都同时一震。
夏凌真眼底也有惊讶的神色,但随即因为身上的疼痛,眼色渐渐换撒。
可凤飞雪沉重冷静道:“大夫,劳烦你动手吧!”
“好!”大夫相信他的眼光,这个女子绝非普通人。
因为考虑到那根簪子离心脏的位置太近,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