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司。”
“是。”司机就着,开动汽车往章氏集团的方向驶去。
章凌硕疲倦地将头靠地质量上佳的皮质座椅上,合目养神。他一夜没睡,为着算计莫回的事,谈算计是给那女人面子了,但他还是纠结了一夜。天亮了才决定去她又破又烂的佣人房看她,结果被她当成了他的温情。
真是个蠢女人!章凌硕在心里评价着。
拿过座椅旁的办文包,在车上一目十行的调阅着上午的会议资料,一向冷淡的面容,有了些柔和。章氏集团是他的骄傲,即使他的母亲病着,他也不会因为她的病情而延误他的事业,况且现在的章氏集团正处在一个转型和连根拔起的重要阶段。
司机也不是多话的人,况且章凌硕的姿态摆明了拒绝沟通,所以司机十分认真地开着车。在一片沉寂之中,章凌硕的手机响起,按下通话键。
“喂。”他的声音十分冷淡。
“是我。”同他同样冰冷相似的嗓音在电话另一端想起,显然他们的嗓音都来自家庭遗传。
“爸。你有事?”
“单医生将肾源的事情告诉我了,而我刚刚告诉你母亲。”章耀阳言简意赅。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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