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离开,是真正的离开。他可以帮她弄张假个身份证,去国外过着王子公子般的生活。从此,那个姓泽的,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不用了,银翔,真的很谢谢你。”
眼珠里划过五彩的火花,坚强而美丽。嘴边淡淡的,弦起一个不屈的弧度。10nlk。
是啊,他的依是个坚强的人。她怎么会轻易退宿呢?今天发生的事,要是换上别的人,早就大哭痛哭去了。她,哭了一会,只是说一定一定来参加比赛。
她是那么的倔强,倔强到让他心尖直痛。
记得今天下午,抱她回别墅。房间里飘荡出都是她被梦呓折磨的话,伸手抚平她紧蹙的秀眉。听到她难过得想死去的呼叫声,一句一句刺在他的心头上。
“滚!别碰我,别碰我。杀了我吧,都杀了我吧。”
“啊!泽希骏,我恨你,我恨你!恨你!”
“我不要看,不要看!姚媚儿,你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求你了!”
“滚!滚啊!别碰我!禽兽!流氓!姚媚儿,你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姚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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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她终于崩溃大哭。倚在他的心口上,泪珠打湿了他的衣服。他将她拥得更紧,柔情细声地给予安慰她:“没事,凡是有我在。”
两人的目光正好交织在一起,她的眸子如水潋滟透亮,美颜微微抽泣着。
可能是她感受到了自己眼底下的情愫,不愿接受。依连忙从他的怀里挣脱,轻轻的别过倔强的头出窗外:“我没事。”
“你有事。”说他你很国。
他笃定,无奈看着那个孤寂美丽的身影。
“我没有。”她还想逞强。
“嘴硬。”
他一个大步,结实的臂弯将她拥过怀里。两人只是静静地靠近,气氛沉寂得像凝结一般。
许久,她打破沉寂:“银翔,你是怎么来救我的?”
“我是接到你的电话听出端倪。”
她微微嗤笑,仿佛有些失望:“想不到,是我临后拨通的一个电话救了我。”
“你用什么吓跑那些流氓的?”
“这支枪。”他掏出枪,脸上平静像一滩水,心底却似涟漪连连。
她看见了枪,徐徐退后。脸色素白,眼睛茫然:“是、、、是真枪的吗?”
他怪嗔一眼,把枪迅速扔出窗外:“是我表侄玩的玩具枪。”
“呵呵,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笑起来的她,回眸一笑百媚生。终于能搏她一笑了,摔了支真枪又能怎么样?
他不会打没把握的仗,要是不带上真枪。恐怕就连他也被那些人扒了皮,为了她的安全起见,他不得不去购买一支真枪。
她看到窗外夜色降临:“现在是什么时候?”
他照看了手腕里的表,柔声道:“8点整。”
“呀!”
她连连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被他捉住手腕阻止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要去参加比赛,。”
“可你这种心态能吗?”
“我一定一定要去参加,可不能便宜了姚媚儿那个jian人!”
思绪游回,贺银翔不得不感叹她的坚强。热呼呼的眼泪,在她坚韧不拨地仰高凝望天空,强生生地迫了回去。
风大了,贺银翔拢了拢给她的外衣。手指想划过她那张倔强的脸,甚至想告诉她,他的心现在好痛,好痛,她别把眼泪留给自己。
“那你想什么时候想离开,我做好准备等你。”
“离开?”
离开,这词。经银翔的口中,变得如此沉重。她还不能离开,接下来她还要做点事。
心雨曾经用八卦杂志上的问题问她:“假如你的男友心中有她人,却要和你开展一场甜蜜的恋爱,你会怎么对待他?”
洛冰依当时的回答,我会不动声色,会在背后给他致命的一击。
这个问题,至今还没有变,可以这样说,是永远不会变。
眼中的泪翻腾起,形成一道模糊的玻璃。她看不清外面的世界,更看不清跟她相处的三个月,泽希骏到底是怎样的个性?
“容我想想好吗?”
洛冰依把外衣披回给银翔,直视着他高贵清虚的俊脸。他永远是那么的为她着想,可是,她什么也给不了他。
承诺太沉重了,似千金牵动她的身心。
回到洗手间里,冷水一遍又一遍打在脸上。思绪才一点一点的拉了回来,她一路地告诫自己,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不重要,当务之急打败姚媚儿是她要做的头一件事。
“伯母,你都看到洛冰依有多讨厌。你看,能今天晚上动用你的关系帮我争取胜利吗?”
“好的,伯母,太谢谢你了。”
“吱!”一声推门而出的声音,洛冰依赶快闪进另一个厕所里。留着门缝,她看到了姚媚儿风光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