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你只会长叹一声,发现,没有她,你依然活的好好地!
每一个人生下来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只是因为生活太苦闷,才会有了寻找另一半的冲动;但是,当另一半离开了之后,你就会发现什么都没改变,你还是那个独立的自己,她,不过是个过客而已!
新房中
楚玉郎从橱柜里抱出一床干净的褥子铺在红艳艳的地毯上,看着坐在喜床上的新婚小妾,扫了一眼后,翻身躺下,对着跳动的烛火,说了句:“睡吧!”
小妾似乎有委屈,可无奈少女矜持,只有合衣躺下!
燃烧的红烛,发出啪啪的声音,硕大的红色喜字,刺痛了他的眼。
觉察到躺在床上女子的微微啜泣,他没有起身;只是翻动了一下盖在身上的锦被,缩成一团,像渴望被保护的孩子,道:“她说,她想要一个了无牵挂,想要不再想我;我爱她,所以给了她自由,也同时,把她推向了死亡的边缘!王姑娘,我这辈子的妻子,只有乔羽一人而已!她活着,我娶她!她死了,我就替她活着!”
秋月,依然高高的挂在天上;人间的月桂树,馥郁馨香;月缺半月、花残飘落。
……
大军出征前
乔羽已经要人将她的东西搬到了虎狼军军营中,小喜一路跟随,不断频频回头看向那越走越远的延平王府,不舍得留下心里酸涩的泪,实在不明白小姐去打仗又不是去送命,为什么要跟王爷和离?
延平王府里
楚玉郎坐在花厅里的地毯上,一身白色玉锦蟒纹长袍的他,领口缠着一条白色的白貂围脖,秋风徐来,吹动衣衫,细长绒白的貂毛微微滚动,翻卷出白浪海一样的白花;玉面桃花脸,深深含情目,还有那宛若樱桃般大小的小嘴巴,怎么看都是一副粉雕玉琢、讨喜灵气的模样。
猫儿抱着一床上等的雪蚕锦丝被从门外匆匆跑来,看见小王爷,欢欣鼓舞的说道:“爷,云霓坊的秀工总算是将您交代的事儿办好了,有了这雪蚕锦丝被盖上去冬暖夏凉,就算是在荒凉苦寒的西北,王妃也不会挨冻了!”
楚玉郎瞪了一眼猫儿:“别乱嚷嚷,暴露了阿羽的身份可就糟了!”
猫儿吐了吐舌头,嘿嘿笑着,见王爷将一堆草药往一个红色的锦袋里装,上前,放下怀里的雪蚕锦丝被:“爷,带这么多草药做什么?”
楚玉郎眼角带着笑:“阿羽的身体底子虽然不错,但行军在外,不免有的时候会有点伤风感冒、头疼脑热的,我要人从太医院拿了些预防的药,要小喜丫头有时间了就给她熬上一碗增强体质!”
猫儿竖起大拇指:“爷,您想的真周到!”
楚玉郎嘿嘿一笑,赏了猫儿一个爆栗:“那是,自家的媳妇自然是自家人疼着比较放心!”说着,楚玉郎就又指摆猫儿:“去库房里把上次皇上送来的冰血燕窝还有长白山大野参拿来,还有多罗郡王前段时间送给我的鹿茸和银耳也一道带来,咱们把这些都拿去给阿羽,让她好好补补身子。”
猫儿脆生生的答应,甩开蹄子就朝着后院库房里奔。
楚玉郎看着手里的药包,眼角的笑意渐渐隐去。
一双白嫩的手指,轻轻地摸着手里粗糙的牛皮纸,从腰间将自己一直随身带的玉佩放在药包上,这块玉佩不能说明什么,但有着他对她的挂恋,还有千千万万句珍重的叮嘱。
猫儿大包小包的从库房跑来的时候,光洁的额头上因为的额头上因为来回的奔波还是稍许带了些汗珠;小心翼翼的将怀里的珍品放到地毯上,猫儿刚想弓腰帮着王爷收拾,却被楚玉郎阻扰:“猫儿你别动,我自己来!”
说着,楚玉郎就又拿出一个一个的红色小布袋,每个布袋的右下角上都有一个小小的“郎”字,布袋上,富贵团花锦簇,吉祥寓意不言而喻;足以看得出这些都是小王爷特地要人做的;猫儿瞧着王爷那副认真不舍得模样,半跪在地上,耷拉着肩膀,终究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出口:“爷,既然这么舍不得王妃,为什么还要让她走?!”
楚玉郎手里的动作一顿:“因为跟我比起来,现在的大周,比我更需要她!”
猫儿眼眸闪烁,他很心疼这样的王爷,从小到大,王爷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虽然过于胡闹,虽然有的时候很嚣张,可是王爷都过得极为单纯无忧;可是,自从王妃进府了以后,王爷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的笑了,更多的时候,王爷都喜欢默默地追随着王妃的脚步,看见王妃开心了,他会更开心,看见王妃低头蹙眉了,他会比任何都是都要显得慌乱担心;冥冥之中,王妃成了王爷的精神寄托,也成了能影响他情绪、心情的最重要的人物。
可就是这样,最后王妃还是选择离开;而这么喜欢王妃的王爷,居然还笑着送她走。
猫儿不懂了,这叫爱情吗?这叫喜欢吗?
没有一点挽留,没有太多的阻止,两个人都笑着看着对方,简单的一个牵手,连一个亲密的拥抱都没有,两个人的关系说断了就断了?
看猫儿发呆,楚玉郎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