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那看了良久的北羽辰和北羽擎带上来,我要让他们看看得罪本谷主的代价是他们北羽付不起的!”不容置疑的语句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让人躬身诚服。
“是!”
问兮与封鹤轩一人提着一个,从大殿的暗处走了出来,赫然是北羽辰和北羽擎这北羽国最尊贵的两人,一人一脸的不可置信,一人怒目而视剜着那背叛自己和对自己无礼之人。
看着北羽擎脸上的表情,夜白在心里嗤笑一声,这皇帝是当久了,他难道不知道她从来没把他当做高人一等的皇帝?要自己说他还不如那沿街乞讨的叫花子,最起码他们知道人间的疾苦知道自己动手去乞讨,而他就是吃父辈们遗留下来现成的东西,今天她就要让他亲眼看着这北羽的天下易主!
打了一个手势,两人乖乖的被提了过来,眼睁睁的欣赏着接下来的戏幕!
“北羽辰,这就是你的亲身父亲!还不快来重新认识一下!”一脸戏谑的望着那目瞪口呆脸色阴郁不定的某人。
也对,任谁都接受不了自己的舅舅和自己的母亲**,自己还是他们**的证据。北羽辰被夜白他们关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今天在房里被人从身后打晕,等醒过来的时候就被人点穴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听着这让他无法相信的一幕。
他终于知道从小母后看舅舅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还有夜白从见面开始就对自己不待见的缘由了,原来如此啊……
眼中对母后的担忧不在,有的只是自嘲与怨恨,整个人颓废不堪的就那样被问兮提着……
嗤笑一声,这北羽辰还真是不堪一击,就这点打击就被击垮了,要是让他尝尝身旁男人与自己从小受的苦,恐怕早就活不下来了吧!
抬头四目相对,显然面前的男人看透了自己心中所想!
“红鸢,你最近不是在研究新的毒药吗?”突兀之极的夜白冒出了这么一句,红鸢傻傻的愣到那里了,主子怎么会突然想到自己的,不敢多耽误,点头“嗯”了一声。
“主子给你一个药人,方便试验你自己的毒药好不好?”说完转头看向那狼狈倒地只剩半条命的女子,眼里尽是狠戾的光芒,唇角还挂着一抹快意的笑容。
毕竟是跟随夜白多年的人,愣了半响也反应过来了,唇边勾起大大的弧度,抱拳兴奋道:“谢主子赏赐!”说完就有两名逍遥楼的杀手上前来将那可怜的“药人”抬起跟着前方的魅使立于一旁,红鸢虽没有什么动作,不过那妖媚的眼眸里亮闪闪的,好像这北羽的皇后是什么宝贝一样!
现在算是解决一个了,夜白放心的很,将吕晚吊着一口气送给红鸢当药人,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凭红鸢的手段那可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那手段可是学自己的,叫人生不如死啊!
接下来……
眸光一凛,转眼射向那站在前方的中年男子。正准备向前一步有所动作,面前出现一支手臂,就听见南宫绝殇温柔的声音传来:“交给我!”
夜白也不再扭捏,他说交给他就自有他的道理,转身自有人将椅子立于她的身后,一扶身上的衣裙,端起桌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茶杯,就那样随意的坐在大门口品着茶注视着前方的男人,袖里的银针蓄势待发,毕竟还不清楚这吕洪的势力是否有隐藏,若他……自己就随时取他性命!
“你不是吕洪,是雪莱山的人,而且地位不小。”肯定的语气。
“不错,南宫战神就是南宫战神,竟然猜出了我的身份!”虽然是笑着的,但那笑却不达眼底。大笑一声,讥讽的望向旁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北羽擎,转而说道:“哈哈……真正的吕洪早就被本族长杀了,怪只怪他的位置正好被本族长看上,北羽擎你这个绿帽皇帝,自己的皇后不仅和她亲身哥哥苟合,还和本族长翻云覆雨过,看,你身边的就是你明媒正娶的皇后给你戴绿帽的最好证据。”
“不……不会的,不会的,我只是吕家的养女,和洪哥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要不然我们也不会……”也许是被刺激到了,本来被人押到一旁只剩半条命的吕晚脸上一片不可置信,眼泪鼻涕的分不清楚的都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看向那有着她最爱人样貌的男子希望他不要那么残忍肯定那一桩桩的事实。
“不会?你只是吕家上任家主在外的私生女,你的父亲怕你大娘娘家的势力,所以只有瞒过所有人说你是他在外捡来的养女,要不是觉得你和我的染儿有一点像,你认为本族长会要你这兄妹**的荡妇吗?笑话!”鄙夷的望着那早已疯狂的女人,嘴里吐出她最接受不了的事实。
吕晚挣扎着,不能接受这残酷的事实,不住的拿头撞着地面,血肉模糊的脸上哪还有北羽皇后端庄的样子,比刚才更加的狼狈了,还有浓浓的血腥味飘过来,说真的人在疯狂的时候力气是很大的,本押着她的两名杀手都有些押不住她了。
红鸢皱了皱眉,主子好不容易赏给她一个药人,要是让她继续这样撞死了怎么办,那她岂不是吃亏了?红袖一扫,趴在地上刚刚还疯狂撞地的女子现下除了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