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了阿斯拜恩身后。而跑开了两步的居依,就像要和她别苗头一样,气哼哼的站到了娇小的红发女性的身边。
“哦哦,替弟弟担心的姐姐的心情,真令人感动呐!”
突然的发言插进阿斯拜恩和千叶之间,中断了千叶的追问。
老实说,阿斯拜恩已经差不多招架不住了。虽然他非常清楚鲁纳斯的身体情况,但刨去不能对面前这个女性说的事情之外,能说的也非常有限。
发言者是那个被居依他们强拉来当后盾的青年。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向店主要了把椅子,坐在千叶原来的位置旁边,悠然的将长长的双腿伸直,微眯着眼睛享受着咖啡。
看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他的脸上浮起了夸张的表情。
“听闻日夜忧心的亲人受伤的消息,是多么悲痛,虽然区区不才,却也非常了解。请让感同身受的我安慰这位小姐的心灵吧。”
“不,那个……”
千叶的脸上浮起了困惑的浅笑,而居依则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看向青年。
“喂,你这个色鬼!”
不同于本性羞涩的千叶,性急的女中豪杰和宫梨旺用手指着青年就骂了过去。
然而,青年却毫无愠怒的迹象,反而像是看到了黄金的守财奴一样,颜色是明净天空一样的亮蓝色的眼睛,一瞬间变得亮闪闪的,就连脸上的笑容似乎都充满了光芒。
“咳咳,竟然一天之内遇到了两位……不……三位出色的女性吗?”
他的目光在佐天身上打了个转。让佐天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在那能吸引这世界上九成女性的亮闪闪的笑容之下,年轻的西斯学徒本能的感到了危险。
那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收敛着爪牙,披着人皮的猛兽。他的目光也不是在打量美女或者艺术品,甚至不是注视猎物,而是观察着同等危险的敌手一样。
原力在平静的表面下躁动不安。直到青年笑嘻嘻的挪开目光,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感谢唯一的真神!”
青年把目光收回来,双手扣合在一起,装模作样的祷告道。
“谁啊,你。”
克劳斯露出一脸不悦的神色,仿佛看到了应该立即喷上杀虫剂的害虫一样。
“哦哦,居然忘了自我介绍。这对追求完美的我来说,是多么大的失误啊!”
听到这装腔作势的话语,克劳斯,和宫梨旺,还有居依的目光都越来越不善。性急的和宫甚至站了起来,只是不知道下一步是上前在那张俊脸上揍一拳,还是一脚把他的椅子踢倒。
“哇哇!”青年像是受到惊吓似的:“不愧是热情奔放的赫尔维西亚南方女性,罗马可没有这等人物啊。”
“罗马……”
乍一听到这个词,就像冬天的寒流一样吹进了所有在场的赫尔维西亚人的心。千叶手一抖,险些把第二个杯子打碎在地上。克劳斯与和宫都将手摸上了大衣下的枪柄。居依一时间根本动弹不得。
只有西斯师徒,仍能不动声色。
桌边的沉默,在广场上孩子们的嬉戏声的衬托下,就像是水泥块一样凝重。
对扑面而来的敌意似乎毫无所觉,青年自我介绍的声音没有一丝颤抖,迟疑,或者凝重的地方。
“在下是玛克西米利安-伍尔夫(maximilian-wolf),来自罗马的流浪诗人和剧作家。啊,大家叫我马克斯(max)就好。”
这家伙,果然是罗马人吗?!
和宫梨旺弓起身体,绷紧了肌肉。
早该想到的。虽然略有差别,但眼前这个人说赫尔维西亚语的口音,与出身在施维茨(swiss,瑞士)罗马语区的母亲是那样相似。
“骗人!”
发出疑问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和其他孩子一样拿了糖果,却不肯离开,像侍卫一样抱着双臂站在千叶身边的居依。
“罗马人不都是头上长角,屁股上有尾巴,嘴咧到耳根并且满嘴黑色的牙齿……唔?”
刚刚被吓的动弹不得的千叶,一把将居依扯到了自己的身后。她紧张的注视着青年,生怕男孩那肆无忌惮的诋毁之词惹怒他。
“哇,说的真好啊!”
让人想不到的是,马克斯却露出了高兴的表情,甚至抬起脚用力跺地板,并用手拍打大腿,发出了响亮的笑声。
“虽然走遍了大陆西部,但还是赫尔维西亚人的话听起来最解气呐。”
他的反应大大出人意料,让所有人都不知所措了起来。
笑了几声,却没有得到应和,马克斯收住了笑声,一脸尴尬的样子。
“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和宫猛然前进。她近乎于黑色的深色眼珠几乎逼到了青年的眼前。
“嘛,嘛……”
在女军士长凶狠的瞪视下,青年解释了起来。
他来自罗马,却不是罗马人。
乍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