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确实难以明白尔雅此举为何,若说尔雅与魏哲有牵扯,那魏哲按道理应该是识得她的,可偏偏他才问了尔雅的名字,这可真是伤脑筋呢。
四少摇头,仍旧是高贵冷艳的笑着,“天知道,这女人和你一样,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就算是你们肚子里的蛔虫估计也不懂你们在想什么。”
苏薏宁嘴角一抽,淡定接口:“四少你还真的看得起我。”
尔雅身子往前一动,那些枪口也随着她的移动而不时调整着,她苦恼的扶着额:“冷四少,我现在可是成为了活靶子,你们要怎样感谢我。”
她说的不错,魏哲连忙转头,果然见四少手中握着一把银色的手枪,直直指着他,而苏薏宁手中也不空闲,一把玻璃渣子蓄势待发。
“魏哲,我想,你应该没有见识过冷四少的枪法吧,那速度,啧啧,你可别眨眼啊,免得死不瞑目。”尔雅咯咯笑着,淡淡扫着池底下的众人,琢磨着要不要将他们一起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