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说话的，正是村长。
村长站在人群中，他吸了口气，道：“他们是县里反对迷信的小组，其中还有一个什么教授，说要研究你，如果你落在他们手上，那准活不了。”
反迷信？
老圣女的嘴边流出一个讥讽。
她道：“那些学贯中西的什么人，在我眼里他们才是真正的迷信。”
“总是以为凭借一套逻辑理性就可以参透这个大自然的玄机，并且还标榜什么真理，他们在神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些顽劣的儿童罢了。”
杨军微微一愣，很难相信这番话是从一个老巫女的嘴里吐出。
“神的世界，凡人不要去揣度，只能去相信。”老圣女又道。
村口处，穿得破破烂烂浑身汗臭的老男人嘻嘻哈哈，他提着一个破烂的竹篮，里面放了些冥币，香纸，跪在石墩下。
他起先浑身哆嗦，似乎是畏惧什么，然后把头猛地磕下去。
接着，站起来，仰天哈哈大笑，把脚下燃烧的冥币香纸狠狠踩灭，那动作简直就像是对待仇人一般。
三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其中一高个子低低地呼了口气，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个疯子应该就是几十年前那个年轻书记吧？”
“啧啧，曾经好歹也受过教育，没想到现在成这副模样，如果他没疯，这村子应该是大变样了吧。”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穷。”
高个子狠狠地朝脚下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