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这个人可不是一般人想见就能见到的啊。他可能会改变你一生,你得做好准备才行!”鬼王,浅浅笑着,嘴角边溢出一抹复杂的笑意。
忽然,鬼王的眼睛像放电一般,他转身刹那,直直看着肖洒,但这个时候的肖洒却万分镇定,他此时就像是个老学者老教授。
“你的生命是无止尽的失败,你爱的人不爱你,你生命没有伴侣,干着最低贱的工作,这个世界已经把你抛弃,你有没有想过要向这个世界索取点什么?索取点它应该给予你的东西?你有没有想过,你拥有学识,拥有思想,却受尽凌辱,被一些头脑简单的人凌驾,这是不是很不公平?”鬼王的嘴角弯了弯,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肖洒的脸部表情,看着他的表情由最初的惶恐,转而变得冷漠,最后深沉,最后愤怒。
他需要的,就是肖洒那张充满暴力的面孔。
不知道是哪位哲人说过,“暴力是解决事情最迅速的方式与手段!”
肖洒觉得此时的大脑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他的嘴巴一点一点张开,愤怒地道:“我要索取,我要索取!……”
他的声音就像是个君王,有种凌家天下的霸气。
事实上,在之前,他从未流露过着种霸气,他一直以来都像是个便秘的老处女,不知是因为身材矮小的缘故,说话总是有气无力还嗲声嗲气,简直是把爷们的气度给抛弃得老远,但这一刻,他的愤怒,他高昂如同宣誓一般的声音,却似号角一般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霸气。
肖洒眼睛忽然动了一下,仿佛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几声吼声,完全是无意识的,就像是来自梦中,一直被压抑的兽性得到抒发,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夜色深沉,透过蓝色车窗,可以看到霓虹灯下有一对男女牵着一个小孩。
男的西装革履,左肩挎着公文包,戴着一副金色眼镜,而女的则一身褐色连衣裙,裙角无风自飘,身材窈窕,说不上美得一塌糊涂,但在这深夜里也能够勾起男人的性欲望。
鬼王拉开车窗,指着灯下的男女,嘴边游动着一丝诡异的微笑,肖洒看着鬼王眼神中诡异而残忍的色彩,他不禁又打了一个寒颤,他转过头,看着鬼王,问道:“你想干什么?”
鬼王默不作声,却在瞬间油门一踩,车子猛然开去。
“幸福只是表象,男人有了外遇,女人养了小白脸,但你也看到了,他们依旧可以其乐融融,人就是这么虚伪的!你必须习惯这一切。”
…………
鬼王把肖洒带到了一个高档餐厅,或许是此时已是深夜的缘故,餐厅内人很少,不过餐厅服务员并无歇业的打算,他们笔挺地站着,手里端着盘子,在餐厅内外走来走去,伺候那几个喝得醉醺醺,满口脏话的男女。
在餐厅的前厅,站着一个红发女郎,黑色丝袜,眉间还有一点黑痣,整个人显得妩媚动人,尤其是再见到肖洒之后,嘴角边还荡出一丝矫情的笑意,若是以前那足足可以把肖洒电得如痴如醉,没准就霸王上弓了,但是今天,这个夜晚,肖洒那张脸却显得格外深沉,对渴望性伴侣的女人很明显的性暗示,无动于衷。
鬼王领着肖洒慢慢朝前走去,穿过长廊,步入餐厅右侧的房门外。
那些餐厅服务员,见鬼王前来,并不阻挡,也不像对待其他客人那样嘘寒问暖,他们站得跟笔杆一般,肖洒真佩服那些服务员的素质,并且暗暗道:“这他娘的怎么跟军队一样!”
鬼王在开车来的路上提醒过肖洒,说待会见那个人的时候,不要乱说话,问什么说什么?切忌不要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还说过,那个人最反感的就是自以为是的家伙。
肖洒倒是牢记在心上,他看着四周那高档的装饰,以及素质比珠穆朗玛峰的海拔还要高的服务员,他就已经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
鬼王把肖洒带了进去,里面走出来一个金发少女,个头比一米六的肖洒要高出一个半头,气质颇佳,与之前在餐厅外侧见到的红发女人截然不同,这个少女给人的感觉是清纯脱俗,那一头金发倒是天然而不是后天晕染而成的。
肖洒暗暗揣测,可能是那个神秘人的情妇,这么一想,不禁又暗骂,“妈的,好菜都让猪拱了!”
肖洒走了进去,鬼王站在他身前,身后的门却猛然间关上了,让肖洒整个身子又是一颤,心里暗骂:“娘的,这怎么比鬼片还恐怖些!”
房间内倒是并不是如肖洒之前所设想的那般奢华,房间内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古铜色的书柜,书柜上疏疏落落摆了一些书,倒并不是小说之类,而是晦涩难懂的哲学书,譬如萨特的《存在与虚无》,《实践理性批判》等等。
在房间的正中间有一道屏风,屏风内隐隐有一个人坐着的黑影。
肖洒不禁又暗骂道:“狗日的,把自己搞得真是神秘,还以为会见到本尊呢?没想到用屏风挡着,狗日的,老子倒真想走过去撩开看看你他妈的是不是天生畸形,否则怎么会躲着不敢见人?”
尽管肖洒心里是这般不爽,骂骂咧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