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苟延残喘地东西,你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爱情!”
肖洒对苏可可的喜欢,超越了肉体上,他自认为这是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美感,是上帝奖赏他的幸福。在遇到苏可可之前,他自认为这一辈子除了自己再也没爱过什么人了,即便是在偏远乡村的老父母,他也爱理不理。他是赤裸裸的现实主义与利己主义,不过一遇到苏可可,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的精神找到了依托,他从一个如假包换的利己主义,变成了利他主义。
当慕容炎听到肖洒说出“爱情”这两个字之时,他竟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讽刺道:“真是奇迹,长得比癞蛤蟆还癞蛤蟆的你,居然天天痴人说梦想着爱情!你认为你的长相与身份能够让苏可可爱上你么?”
“不能!”肖洒坦率答道。
“哼!这一点你很诚实么!既然你这辈子注定无法得到苏可可真心实意的爱情,那么为何不得到她的肉体,你注定得不到她的心,她的心早就被一个叫‘杨军’的混蛋给夺走了,你为何不惩罚她对你的无动于衷,让她记住你,每时每刻都记住你对她做过的一切。如果你夺走她的身体,夺走她的第一次,那么她就不得不想你,即便是痛恨你,仇恨你,我想恨你总比无视你要好得多!”
“如果你认为我会按你所说的去做的话,那么你的脑子一定是被驴踢了。你很自以为是,你自认为你懂我么?别开玩笑了,快点滚出去吧,滚回你神坛去,像你这种早就把意志精神交出去,用虚幻的东西麻醉自己的人,你凭什么在这里跟我评头论足!”
肖洒的义正言辞,让慕容炎小吃了一惊。
肖洒那副长相的确够投机取巧的流氓样,但是天知道他曾经有多么优秀,得到多少老师教授的集体好评。
慕容炎低估了肖洒,不过肖洒的‘正人君子’,倒是让慕容炎很欢喜。
如果不是西域鬼王交代,把苏可可送给肖洒,慕容炎才不会把曾经的所爱,美丽善良的苏可可交给如假包换懒蛤蟆的肖洒。
慕容炎眼中带着欣赏的意思,望着肖洒,道:“毋庸置疑,你长得很丑,不过你倒并不是个小人。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们‘死亡圣教’愿意为你敞开大门,只要你踏入,我们将给予你特殊的优待。”
肖洒对眼前这男人的身份早已猜测得七七八八,但是当慕容炎亲口吐出‘死亡教’三个字之时,还是让肖洒心中一颤。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望向那刺在慕容炎右臂上的魔鬼,他咽了一团口水,道:“加入那种东西?那简直比要了我性命还要残忍的事!”
“哦!或许你搞错了!你是个明智的人,我不防跟你开门见山的说,宗教只是一种手段,就像我右臂上刺着的这图腾一样,尽管面目狰狞,但是仅是一个图腾,它不会变成真正的魔鬼。真正的魔鬼是人,而人却需要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来支撑。是人创造了宗教,创造了神与魔鬼,同时人又会向自己所创造的东西膜拜。我们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利用了人心中的软弱,把‘死神’当成一种楦头,目的只是达到控制他们的手段。你要知道,没有什么比信仰更加能够麻醉一个人的了。他们可以为那些虚幻不实的东西去死,义无反顾。你想想,他们为了我随口胡诌的一句话,竟然迫不及待在自己身上浇满柴油,点燃自己来表达对我右臂上这只没有任何实在意义的图腾的忠诚。多么可爱呀!”
肖洒心中一怒,他觉得慕容炎竟然把残忍愚弄人的手段,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出于发自心间的正义感,他啐骂道:“呸!你们丧心病狂,你们迟早要下地狱的!”
慕容炎呵呵一乐,眼中带着七分嘲讽,道:“地狱?真好笑,你方才不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神主义么?怎么现在又相信有地狱的存在了呢?看来你内心并不如你口中所说的那样坚定,你依旧需要一种虚幻的东西来自我陶醉吧,不过我和你不一样,我可是赤裸裸的无神主义,正因为如此,多么肮脏残忍的事情我都可以做,只要达到我的最终目的。”
他有多少次梦中醒来,在恐惧中,在愤怒中,在仇恨中,在呐喊中,当他触摸着脸上那拇指粗长条的伤疤,他总是在黑暗中森森笑出声来,道:“杨军,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一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事实上,后来杨军事业蒸蒸日上,从一个在学校里被老师天天唾骂的毛头小子,半年间成为耸人听闻的黑道王者。
这更令慕容炎心中失衡,他要与杨军对抗,那么就必须也建造出一个帝国出来,他左思右想,最终弄出一个宗教。
肖洒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道:“你滚吧,我听到你的声音,我就觉得分外呕心!你总是说我丑,但是你却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白布遮脸,我想你一定比我还丑些,至少我敢用露出脸来,而你呢?躲在白布下当一个见不得天日的耗子?”
肖洒口才了得,这也就是当初苏可可于茫茫人海中对他三分喜爱的原因了,面对慕容炎的挖苦,肖洒倒是仗义出口,把慕容炎反讽得格外恼火。
慕容炎气呼呼地转过身子,只是刚要迈出那房门却又停了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