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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五一超长更(3 / 5)

淡、五指发白,啧,这样一幅糟糕的身体,想怀孕自然是不可能啦。”

田絮被他震住,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话摸了摸眉头,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她一直觉得这幅身体很好,她用的心应手收,三年来除了上回晕船几乎都没病过,怎么在这人口中,就成了一幅糟糕无比病入膏肓的样子。

“哦还有,”喝了口水,扫了一眼她的胸前,冯良义又道:“你有隐疾,病灶在心,是个旧患,应当是很小的时候就有的,据我推测至少在十年以上吧,而且当时应该相当严重,经过漫长的治疗和调养才渐渐好转,但却始终未能完全痊愈,如今偶尔还会发作,表现为心脏钝痛,呼吸不能。”

田絮这回真的惊愕,左手摸上胸口道:“你……”

冯良义哈哈一笑,一屁股坐回凳子上,瞥着她捂在心口的手,嘴咧得连红色牙肉都露出来了,得意道:“怎么样,本少没说错吧,刚才在那屋里,便是你旧疾发作了!”

田絮心中震颤,这时才真的对此人另眼相加起来,冷静了一下,皱眉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都没有诊脉?”

“诊脉?那是一般大夫才干的活儿,”冯良义不屑:“本少是天才,自然不需要诊。”

田絮心中复杂,犹豫道:“那照你的意思,我岂不是难以怀上身孕了。”

“何止是难,是很难!”

田絮脸一白,又听他唔了一声,抓了抓鼻子,话音一转道:“不过嘛,有本少在还是不用担心的,你体质虽遭,却也不是没救,待本少给你开几幅方子,你早中晚三次按时服用,不出三月即可将调理好,到时候你想怀什么都可以。而至于你那个隐疾,虽说暂时无药可医,只能慢慢补慢慢养,益气安神,只要保证凡事不要忧虑,使心血畅通,问题也不大。”

田絮听得认真,点点头,忽的又想起来他写一个药方就要收一千两银子,这一下岂不又是三千两,不由怀疑道:“你该不会是想从我这里骗钱吧,告诉你我真没银子的?”

冯良义脸一寒,跳起来怪叫道:“怎么可能,你当本少是那些个江湖术士酒囊饭袋,行医骗钱?!我告诉你就是要骗,你这一单,本少也是会找皇上伸手!”

田絮呵呵讪笑:“那我就放心了。”

冯良义不屑地白了她一眼,起身吩咐宫人去准备纸笔。待屋外没了人,坐回桌前,从袖中掏出一封火漆完好的信,丢给田絮道:“喏,有人托我给你的。”

田絮一惊,直觉没有去接那封信,抬起眼,询问的意思明显。

冯良义倒了杯茶,端到嘴边正准备喝,见田絮不动,怒了努嘴指指信封催促道:“拿去呀,是定王啦。”

心中的猜测被证实,田絮还是没有去碰那封信,而是谨慎地盯着对方,审视半晌,出声道:“你到底是皇上的人,还是定王的?”

冯良义闻言立即皱了下眉,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放下来,用手敲了敲椅背,这才漫不经心地答道:“我为皇上治病,与定王是朋友,这有冲突吗?”

田絮紧紧盯着那封信,考虑着他话里的含义。

见她犹豫,冯良义无奈,将信推到她右手边,容色终于有了一丝正经:“拿去吧,不是陷阱,我要害你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还需要这么麻烦弄一封信引你上钩,再说本少还指着把你医好了,等你怀上龙嗣为皇上诞下太子到时候我就是镜国一大功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哈哈哈,你说本少干嘛要害你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田絮恶寒,那厮笑了两声,才又接着道:“而且我向你保证皇上不知道这封信,而我也没有偷看过里面的内容,不用怕我是皇上派来拿这封信试探你的,本少不是哪边的人,做奸细和做大夫,本少更喜欢后者。”

田絮定定看了他好一阵,眉头渐渐舒展,终于伸手将那封信取了出来,定了定神,拆开,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双色百合。”字迹清逸,笔触有力,如那个人,既不过分张扬,也不是一味臣服内敛。这几天田絮一直不敢去回想当日的情形,也没有主动去打听有关任何消息,好像听不见看不到想不起来,事情就与自己无关,心里也就不会愧疚一般。直到今早苏逸告诉他,唐漓主动提出去南阳平乱。

安静不下片刻,冯良义摸着下巴,又开始聒噪:“不过我真是没想到啊,你这只大笨鸟竟然也不是那么笨,至少警惕性比我想象中要高出许多嘛……”

田絮将信折起来收进袖子里,没有吭声。

他不死心,继续又问:“他约你见面?”

田絮猛地抬起头:“你不是说你没偷看?”

见她双目喷火,语气严厉,冯良义连忙举起手来:“没看没看,真没看过!我就是猜的,他明早就要启程去南阳了,今天托我给你带信那还能说什么,必定是想临走前见你一面!”

田絮回想了一下刚才拆封时火漆确实是完好的,便相信他,表示不再追究。

冯良义表情讪讪,擦了把额上的汗,嘀咕道:“枉费本少好心好意冒着生命危险为你们传信,还要被怀疑,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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