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一件袍子,皇上是不是太过疑心了,奴才早已去青楼确认过,那晚定王确是事先包下了那家的头牌。”
皇帝瞅了他一眼,起身踱了两步:“可定王从前并不是流连花街柳巷的人。况且朕宠这个女人是因为,是因为……咳,总之,朕看不出这个女人有哪里好,何以他突然一改往日作风,主动向朕求人?”
“定王年过二五,府中尚无一妻一妾,留连花楼也不稀奇。至于他为什么要田芳媛……”卫川想了想,斟酌了一下用词,郑重道:“这个嘛,奴才以为是因为佟贵妃,皇上您想,定王野心勃勃难以驯服,您抢了他的人,他心里自然不服气,仗着有唐家军在□胆包天也想跟皇上来抢人。”
“朕抢佟芸珍是以为她……”说到这里突然冷笑,五指紧紧攥起,眯起眼道:“还以为他有多在意她,朕一句话,不也乖乖将人送进宫来。唐家军,好个忠心耿耿的唐家军,十几年来藏的滴水不漏,唐家少主果然非一般人可比,迟早有一日,朕会将那东西找出来,除去唐家军,拔掉这颗眼中钉!”
卫川不敢插嘴,暗暗后悔不该提起那些事,惹这小祖宗不痛快。那厢咬牙切齿地发泄了一阵后,皇帝陛下突然转过头来,瞪着他满脸不悦:“既然如此,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动?”
卫川反应不来,只好呆呆道:“啊?”
皇帝大怒,捡起一本折子往他头上砸去:“啊什么啊,还不快去将人给朕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