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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巧作掩饰(4 / 5)

光。

两人刚用完早膳,府中下人便报开封府尹求见。

***

“聂大尹,早啊!卫轲刚刚醒来,便听说大尹来访,哈哈!”卫希颜一袭浅蓝袍子,清灵逸透,看见聂昌便远远拱手相迎,笑道,“聂大尹可曾用了朝食?”

开封府尹望了下天,春阳高炽,确乎不能算早,驸马起得如此晚,看来昨儿夜的洞房**动人得紧。

两人行到花厅坐下,仆厮上茶后,卫希颜奇道:“聂大尹因何一早到府?可是为了昨夜之事?”

聂昌凝目道:“驸马已知此事?”

卫希颜点头道:“昨夜我似听得房外有响声。”颜面突然一红呵呵笑道,“当时未得去管。”

聂昌捋须会意微笑。

卫希颜攒眉道:“今儿晨起召府中询问,方知昨儿夜就在一里外的陈袄巷发生了剧斗,墙巷倒塌,未知周围坊民可有损伤?”

聂昌捋须赞道:“驸马宅心仁厚,极是难得。仆亲去探过,小巷居民有数人受伤昏迷,目前已无大碍,开封府请了几位大夫正在诊治。”

卫希颜叹道:“周遭良民遭此无妄之灾,实是无辜!”

她一拱手神色诚挚,“卫轲知聂大尹一向两袖清风,开封府亦是清水衙门,未有多的银钱周济遭难坊民。轲与公主大婚,官家赏赐诸多金银,各方贺礼亦甚多,陈袄巷坊民既与武学巷同邻,轲当尽心一二,回头就请府中人送上银钱等物到开封府,尚请聂大尹用来周济受难坊民。”

聂昌不由神容一肃,起身深揖一礼道:“聂昌谨代陈袄巷居民多谢驸马仁德!”

卫希颜被那“驸马仁德”说得一寒,微笑道:“此乃公主之德。自听主管禀报此事后,公主便一直挂虑在心。”

聂昌肃然起敬道:“公主仁心,实是可佩!”

送走聂昌,卫希颜心忖开封府算是应对过去。至于郓王赵楷,昨夜刚损失一个药人,估计这会儿正恨不得找梁师成掐架。陈袄巷之事属意外,赵楷哪有心思去理,即便想借此找她驸马府的麻烦,也得有证据在手,否则必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接下来,该是她反击了!

前番,因汶儿身处宫中,顾虑下不得不采取防守之势。昨夜,梁师成派人刺杀希汶的举动,将卫希颜压制在心底的怒意引发。到得今日,已无须再忍下去。

时机已然成熟。

***

四月十七日,卫希颜和茂德帝姬大婚第三日,按礼帝姬、驸马一同进宫谢恩。

赵佶和贵妃同坐接受两人叩礼请安,心中甚是欢喜,分别赏赐诸多礼物。皇帝又于内廷举行宴会,喧闹直至晚时方得宴歇。

俄日,亲王、宰执大臣、两府三省官员,按官品高低,依次上表向皇帝祝贺。赵佶出手大方,赏赐大臣便花去了二百万缗,朝廷内外,一派喜气洋洋。

“败家子!”名可秀私下掷袖怒斥,“以国家资财妄行个人恩赏,可知河北、河东、永兴军的军饷已经拖数月之久!”

卫希颜震惊抬头,“拖欠军饷,不怕士兵哗变么?”

“哗变未必,但军心松弛、士气低靡却是一定。”

名可秀黛眉紧蹙,“我们的人曾在军中搜集童贯贪墨军饷的物证,却每每在关键时刻功亏一篑,被童贯亲信一派发现破坏!先前我以为是童贯的势力暗桩所为,后来却觉着其中有蹊跷。”

名可秀沉吟了一阵,目光凝视摊呈在书案上的地图,缓缓道,“此事先不提。目前让我深心忧虑的是边境战事。西北那边我倒不甚担心,有种帅的种家军在,谅那些党项人不敢胡来!可虑的是河北路和河东路。郭药师的常胜军驻扎燕京,士气堪称强盛,但郭药师此人由辽降宋,看似大义慨然,实则是根墙头草,让人难以放心!”

卫希颜对北宋驻军毫无概念,原本对这些国事军情也无甚兴趣,但名可秀却为此忧虑烦心,她心中疼惜下便打起精神,认真细看名可秀标注详细的地图。

卫希颜前日和唐十七相约定下反击梁师成的计谋,两人此次在城北别庄会面,一是想听听名可秀的意见,二来却是双脚无法控制,知她在京师后,便如着了魔般,不由自主便往城北行去。

“希颜,先不说这些!”名可秀收起地图,笑着看向她,“你打算向梁师成动手了?”

卫希颜眨眨眼,“我还没说,你怎么知晓?”

名可秀轻笑道:“你这人,向来是得势不饶人的!梁师成吃了你一回瘪,汶儿又脱离深宫,你还会跟他耗下去?即便你忍得,你三叔和唐十七亦不会答应!”

卫希颜倾前抱住她,“可秀,你真是明白我!”

作者有话要说:大尹:对府尹的称呼。

大王:对王的称呼,可称直称封号,如郓王,也可称大王。也有一说可作“王爷”称呼,某西考证了下,在宋朝时似乎称大王更符合些。

种帅:指种师道:种字音chong,北宋名将。

种家将在北宋朝的威名更甚于历史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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