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满意的微笑附和,谦虚着“为君王分忧乃臣之荣幸”等等。他们君王今日心情不错啊,看那脸上都带着些笑意,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精神爽,人也好说话了。
明大君王道:本君甚为感念众卿劳苦,为防止众卿奔波劳累,今日起就宿在宫中吧,直到大婚之日为止。
众臣大惊,宿在宫中?这不就没办法回家抱着老婆香喷喷滑腻腻的身体顺便再做些什么不可言说之乐事了?
为了君王!咬咬牙,跺跺脚,狠狠心!不就半年禁欲么,与朗明国体相比算得了什么!
却听明召天道:众卿今日就在宫中住下,直到九月二十九。大婚要加紧操办,还有一个半月时间,办不好就永远宿在宫里思过吧。
一个半月?想想看君王根本没答应推迟婚期那!朗明众臣吐血,请求推迟婚期不成,反而换来自己的半年禁欲,而婚期仍然不变。看来君王是心情好了,但手段依旧啊!
操办婚事是礼官应做的事情,现在所有大臣都成了陪绑。
除了部分年事高的稍微淡定,差人回去通报,其余众臣均对那礼官怒目而视——让你丫提那劳什子九月二十九!看君王那样子推迟一天都像来了大姨妈,推迟半年岂不是各大姨妈齐齐报到么!没点儿眼力见!
而明召天安排好婚期等事宜,顺便套住一众朝臣后,马不停蹄返回川城。
易轻狂身体在夏寒赋的调理下已经没有什么问题,她本来就底子好,更有练至第七重的内力护身,心理一旦没了问题,身体恢复那是神速。
两人商议,大婚要办,浮空领的仇也得报。趁你病要你命,此时不打落水狗,难道等秦浮空恢复吗?
只不过这些交给明惜明是等人,明大君王和女皇陛下倒是得了闲,正在去往兰州的路上。
两人闲闲打马,不紧不慢的走着。
易轻狂感觉到明召天近来的欢喜,他的确开朗了许多,今日终于问了出来,“召天,最近你似乎特别开心。”
“自然开心,心头多块大石挪去。”明召天紫袍金冠,高贵俊美的天妒人怨,那剑眉稍稍一抬,眼中紫色流光惑人。
女皇陛下自然看不到,她板着指头数,“其一,解决了浮空领之患,其二,明王那边应该也不成问题,其三么……”
明召天接口道,“其三,一偿多年夙愿。”
“什么啊?”
“你。”
“呀!”
明召天在易轻狂的惊呼中,将她抱上了自己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