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对国家危在旦夕视而不见且危言耸听,不义,你这不仁不义之徒,简直是无可救药,自私自利到了极点!”
“呵!”三师姐冷笑的声音有些惊悚,至少我就有些毛骨悚然,“若是新君暴虐昏庸,我也就信了你的爱国言论,可是,”她音调一沉,“前皇不见得比新君好,你却一心一意盲目复国,想置百姓再入水火,这不是愚忠,就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师兄被噎了一下,沉默良久,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显然是到了紧绷的精神状态!
大师兄旧伤未愈,生气伤身,三师姐这样以硬对硬的碰撞方式,我不是很赞同,有些太急进地求成了。
“你出去。”大师兄怒极后反而平静了下来,他下了逐客令,闭上眼睛不愿再与三师姐交流。
三师姐只丢下俩字,“懦夫!”便甩袖离去。
我刚入戏,戏却已落幕。
有些事似乎慢慢有了眉目,至少我理解了自己在他们心中的角色。
都是打着为我好的旗帜,有意做些可能伤害我的事。
“寒若,不要背负太多,我只要你做自己,做好我喜欢的那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