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巴呡得更紧了,生怕被她偷看了去。
誓要保护好这颗牙的贞操,任何人都不得觊觎!
真是!我都感觉没脸见萧夫人了!
“知道不好意思了?刚才欺小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脸皮薄呢?”
萧夫人边说边费力拉开我的手,“下巴没肿牙齿没断牙龈也没出血,把手拿开吧,你的牙齿一点事也没有,甭自己吓唬自己了。”
我含泪,“可是好痛…”
萧夫人就着我的手咬下一颗糖葫芦,含糊不清解释道,“一时的冲击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这妞,压根就不心疼我!
虽然对她主动吃我口水的行为表示欢呼和致敬,但我还是决定暂时不要理她。
不牵她的手,不给她灿烂的微笑,甚至不和她说话!
就像冷战。
没有我以所有者姿态粘在身旁的、落单的萧夫人很快就成了男人们眼中的肥肉,不少人顺势有默契地围成一个圈,期望把她困在中间,与外界隔绝,阻挡任何逞英雄之人出现救美的可能。
我被隔在圈子外,看不到萧夫人的表情,但用脚趾头想大抵也不会太好看。
我在等,等一个能扳回一局的机会,挣回些颜面,也等萧夫人一个求救示弱的信号。
眼看圈子越缩越小,调戏挑衅的言语越发地不堪入耳,内部中心却始终不见丝毫动静!
萧夫人是不是太淡定了些?
难道她是笃定我不会让她吃亏,所以也在等?
万一等来等去,一个大意被人占了便宜怎么办?!
我有些着急,蠢蠢欲动地亟待冲出去,解救萧夫人于进退两难之境,却又不甘失了先机,扳回一成的主动权!
现在到底不是赌气的时候!
在某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的手即将碰到萧夫人衣袖之时,我终于忍无可忍,飞上前一脚把那男人踹飞,随后他便重重地撞到一户人家的墙上昏了过去。
我猜他醒来之后不会知道把他踹晕的人面貌几何!
无论是冷眼旁观抑或是积极参与之人,皆被我这不知打哪冒出来抽的什么风的人吓得迅速离散。
“你怎么不再晚点,在旁边自得其乐地看戏多过瘾?”
听这轻飘飘的语气就知道萧夫人这次是真气的不轻!
你长得招蜂引蝶惹来麻烦还怪起我来了,□裸的迁怒,这还有木有天理呀?!
我心中的郁结平素积得也不浅,于是关键时刻冒出来,钻起了牛角尖。
凭啥每次都要我哄你,你是女人难道我就不是吗?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差别待遇啊?!
两人都不愉快的结果就是谁也没赶夜路回家的心情。
就近在一家客栈投宿的时候发生了分歧,我,“掌柜,投宿,上房!”
“两间!”萧夫人在掌柜开口询问之前想也不想就给出了答复。
我的牙齿更疼了,因为一不小心就磨了牙。
旧伤未平新伤又添!
一吵架就要分居分房分床,老不老套啊?
这年头谁少了谁还不是照样过!
掌柜看我们应该是相熟的人,给我们安排的房间也相对。
推门进入之前,我们倔强地背对着背,谁也没给谁眼角的余光。
直到关上门隔绝屋外的一切后。
我懊恼地把头靠在门上轻敲,后悔刚才的决绝,这本该是一次愉快而轻松的约会。
却被我搞砸了!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