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拽,它都纹丝不动。
“没有用的。”爱洛斯停下,将她推到了圆柱上,牵起她的手,放在面前仔细地观察,“很美,我有一样的。”他给她看他手上的戒指,戴上后就摘不下了。以后,到永远,你都会是我的妻子。”他吻她的唇,“真是遗憾,你没有见证我们的婚礼,所有人都来给我们祝福。你这只小懒猪却一直在我怀里睡觉……”爱洛斯在她耳垂上反复地舔舐,“不过你确实累了,在婚礼之前,我们一直在做^爱。你热情地让人无法抗拒。”
浓郁的玫瑰花香浮动在空气里,灿烂的阳光下,勒诺的衣裙被他撩起到腰间,内裤被褪到膝盖处。他拉开裤子,迫不及待地进入她,逐渐加重了撞击的力度。
体内的那东西又在蠢蠢欲动,勒诺口干舌燥,终于忍不住,主动抱住他,与他唇舌相交。
被花草掩映着的他们,衣冠整齐,仿佛一对只是在热吻的爱侣。
爱洛斯一路抱着她回了卧室,丘比特兄弟早早就避开了。他将她放在床上,一边动作着,一边去脱裤子。
勒诺头发里的普绪克羞得满身通红,瑟瑟颤抖着,终于被爱洛斯发现了。他把它捏了出来,扔了出去。普绪克面前维持住平衡,慌里慌张地飞出窗外。
勒诺好几天没能出房门,爱洛斯把她当成了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搂抱在怀里抚摸,亲吻,进入。他殷勤地为她舔过每一寸肌肤,也让她为他提供同样的服务。
好不容易,他才肯结束,抱着她沉沉睡去。
勒诺把一个枕头塞到他怀里,想了下,施了个小小的魔法,使得枕头上有着她的气息。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路过穿衣镜,她看到了里面苍白而面带惊悸的自己。
爱洛斯这样很不正常。
她总觉得,他是在故意的,故意地激怒提坦。他为什么要提到生命之树,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那么痛恨他的提坦,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要找个人好好问一问。厄瑞波斯一直是他最好的朋友,她裹上了那件斗篷,去了一趟冥界。
冥王正高高端坐在他的王座上。
见到厄瑞波斯,勒诺直奔主题,询问爱洛斯的事情。没想到厄瑞波斯只是淡淡地甩给她一句话,“小勒诺,难道发现了爱洛斯不是你想象中的好人,你就要抛弃他么?”
“可是,他杀了一个无辜的女人!他还在挑起巨人的仇恨,你们为什么不劝劝他?”在勒诺心中,爱洛斯虽然在爱情上辜负了她,但他一直是一个称职的众神之王,对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种族,他都是强大博爱又温柔的。
厄瑞波斯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勒诺,你口口声声说爱他,却从来不曾去真正地了解他。你知不知道,他当初为什么会放弃你?”
勒诺摇了摇头,“他总是什么都不说。”
“爱洛斯很早就预见了你的死亡,他愚蠢地选择把你嫁给巨人,想要逃避这种结果。不过,他一旦动了感情,就会非常容易走极端,他会为爱发疯。将你嫁给提坦,只会令他备受煎熬。他会渐渐向另一面走去。”
“你的两个孩子,丘比特和铅箭,就是他本身特质的体现。你还从来没见过爱洛斯的另一面吧,就你不在的这两年,爱洛斯一直压制着的另一面频频出现,到现在,我也不清楚他是以哪一面示人了,或许是两方面结合起来,”厄瑞波斯露出一个很感兴趣的笑容,“慈悲的面容,恶魔的心,这样的众神之王,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喜欢?”
“我不能理解你的意思。”勒诺干巴巴地说道。
厄瑞波斯叹了口气,“随便你,只要你好好地呆在他身边,别再想着那个肮脏的巨人,比什么都强。……对了,顺便再告诉你一个真相,帕加马放在碗里的东西,是爱洛斯给的。那只葵藻从此之后只认得爱洛斯的精^液,要是别人碰了你,你会被反噬而死。你想想,为什么那只独角兽这么巧去救了你?从你离开奥林匹斯山,爱洛斯就跟着去了。他在下一盘棋,无论结果如何,目的都是为了你。”
勒诺失魂落魄地走后,赫墨拉从后面走出来,不赞同地摇摇头,“你不该告诉她这么多的,她会受不了的。”
当时,那两只白色的独角兽目睹了在生命之树下发生的一切,它们将所见所闻都告诉了赫墨拉。
赫墨拉叹了口气,“这些年爱洛斯也折腾的够了。估计听到勒诺叫他‘提坦’的时候,他心里的另一面就将纯善的一面彻底压住了。现在的爱洛斯偏执的只剩一个念头了。”
厄瑞波斯伸手箍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拉到自己双腿间,“爱洛斯难得任性一回,不管怎样,我们都要支持他。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最喜欢这句话。宝贝,跪下来,帮我舔,看在我从来不向你隐瞒所做的坏事份上。”
赫墨拉抬腿跨坐到了他腿上,“你想得美……”
她的声音消失在他有力的唇舌中。赫墨拉抱紧了厄瑞波斯,其实,他们的爱情也已经腐朽到了一种程度,她也想要一个,新的开始。
勒诺一回去,就被爱洛斯抱上了床,“你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