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就都走了?我还想着早些回来安排人送她们呢,姐姐可叫人跟着了?”
黛玉笑道:“自然叫人跟着了,你连这些都操心,还回来的这般早。”
林微道:“我看姐姐这些日子来都没笑过,只往北静王府里去了一回也是没多会就回来,难得今日那边两个姑娘来陪你说说话,又有荣国府里的姐妹们来,自然早些回来安顿你们多玩儿会子了,不想这般早就都去了。”
林微看黛玉神色略有疲乏,便叮嘱她歇息会子要紧,刚要出来却见荷花身边伺候的丫头跌跌撞撞的跑了来,哭道:“大爷,姑娘……姑娘出了事了……”
林微神色一怔,便是黛玉脸上也褪去了疲乏,忙问道:“怎么了?”
林微见那丫头看着实在不像,心下暗暗往下沉,转脸对黛玉道:“我去看看。”
然而那丫头却又犹豫般拉住了林微,想了想又放了开,林微已是自顾走了出去,林黛玉到底也放心不下,看那丫头神色恍惚的,坐也坐不住,也便跟了去。
到了荷花屋里时,林微和黛玉竟是在外屋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不由各自一怔,便见里头有个嬷嬷出来,看到他二人时脸色一变,道:“大爷和姑娘怎的进来了?快快先离开吧,大姑娘身子并没怎么伤了,不用着急。”
二人听得一头雾水,还是黛玉先反应过来,拉了拉林微对那跟回来的大丫头和另外两个欲言又止的道:“你仨跟我来。”
几人进了东屋里,三个丫头已是齐齐跪了下去,林微蹙眉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开始去找他二人的那丫头便道:“一直……一直好好的,刚刚用过药时也,也没见怎样,但是过了会子,姑娘就看着像是不舒服一般,只要着要喝冷水,我刚想着是不是吃的咸了,大姑娘又比划着要往姑娘那边去,就自己出了门子。原来大姑娘也总是一个人往那边去的,我们也都没往心里去,只是过了会子我想着姑娘离开时那脸红红的似乎不大好,才不放心的寻了出去,不曾想……不曾想……”
“怎么?!”林微道。
那丫头哭道:“姑娘……姑娘叫人给玷污了。”
黛玉一听这话就一个撑不住晕了过去,连林微都是一怔,随后才忙亲自凑过去给黛玉掐人中,一时地上跪着的三个丫头都再不敢吭声了。
半晌后,黛玉方悠悠醒转,林微道:“姐姐不若先回去歇下?”
黛玉哪里歇得的,只摇头道:“无事。”
林微见她执着,也不再多话,这才细问了,另外那两个丫头是一起往外头去找荷花的,各自说了所见,林微二人才将事情大概串了起来。
却说那荷花本是觉得身体不适燥热难耐,想往黛玉处去的偏神志恍惚走错了路,在花园子里一路穿过去,竟从临街的后门走了出去……
那后门处惯来都是锁着的,后来修园子时开了,却也有几个精壮的婆子看守,虽说去苏州前又上了锁,不过那里的人却是没减掉,是以那婆子见荷花比划了几下就想到了是她。因着她身份特别,那婆子虽说犹豫却还是替她开了门子,直到荷花出去了那人方醒过来觉得她神色不对,待得往外找时又没看到人,这才急了,忙往荷花屋里来报,那两个丫头这才出了林府去找,直到在一个破屋子里找到了人,那个时候竟是已迟了。
林微静静的听三人说完,问道:“都谁去找的?”
那丫头回到:“只我三人。”
林微道:“去把那药渣子给长安,出去找医馆问问那是什么配方,把给大姑娘熬药的那两个丫头叫来。”
林微先又叫了在荷花屋里伺候的婆子,问了荷花身子到底如何了,那婆子一再保证说无事,只精神不大好,如今已是睡着了。林微和黛玉这才去看了,那婆子已是给荷花收拾好了,二人细瞧时果然见她睡梦里也并不能安眠,那眼睫毛只是不安的抖动,二人立了会子叮嘱跟前伺候的丫头等荷花醒来时回他们方悄悄的出来。
林微又叫人去查那个破屋子里住着何人,一时长安已经问了大夫从外头回来,竟说那药一看就非是正经配出来的,其中一味药引本是极少量的止痛效果的,但因着量过大而成了主成分,是以那药效也因着人的体质小有不同,正常的就是至幻效果,叫人极度亢奋分不清真实虚幻,而至于其他的愈合清咽祛菌等状因着性质温和都被压了下去。长安道:“那大夫说,这药定是被人动了手脚的。”
林微听了心下震惊,这才叫人带了那煎药的丫头来,平日里都是两个人负责煎药的,只是这日其中一个身子不适,便同另一人说了声回去歇着了,却不想竟出了这等事。那煎药的丫头也是略通药理的,被叫来前,因着几个先前用过的方子被她捡了几味药出来,正将它们各自包起来另外放了,想着该去回了黛玉请先生再来给荷花配药,并按量多称了那几味再补回去。
荷花上京后不久,林微就请了先生来给她看视那嗓子,他觉得既是小时候能说话的,说不得也是能医治好了的,是故一直在用药,而那两个丫头一直伺候她煎药,几个月来从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