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残荷,一袭洁白的床单上,那飘荡的殷红色小花在不停的冲击着秦牧的眼球,
光滑的后背仿佛缎子一般在秦牧大手的摩挲下,泛起一粒粒小巧的颗粒,尹双双好像只波斯猫一般慵懒的扎在秦牧的臂弯处吃吃的笑,那样子好像偷了腥的馋猫一般,充满了炫耀和得意,
太阳已经很好了,整个房间内已经不仅仅是暧昧的气息在流动,还有男女情深浓处的痕迹,秦牧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做了别人几年夫人的尹双双,竟然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他甚至沒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不是女同,而是双性,可她的动作生疏而迟钝,完全是在秦牧的引导下用生涩的动作來迎合着,别看她现在好像精湛此道,但经过却是羞涩而退却的,甚至有几次因为太过于疼痛而试图推开秦牧的身体,
“不要想就此绑住我,就好像绑住你其他的女人一般,”尹双双的小脚在秦牧的小腿上轻轻的蹭着,好像不厌其烦一般找到了新鲜的玩物:“我只是想看看,能让她这么迷恋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她依然在吃吃的笑,这笑声中虽然春情遍布,却沒有淫、荡的味道:“好奇怪,做这种事竟然这么舒服,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很疼,”
秦牧不说话,依然看着天花板,昨天一晚的疯狂完全是他在清醒中发生的,也完全是他处于主导的地位,他有些想不透,何晶那样的女人自己都一直在抗拒着,在抵触着,怎么到了尹双双的身上,就变得如此的迫不及待,难道自己也是想证明什么,证明比那位老人年轻,还是证明男人比女人强,
“准备以后做什么,”秦牧的声音有些沙哑,反而更加充满了磁性和男人味,
“你不要说话,你一说话,我浑身都发热,”尹双双抚摸着一夜未眠的秦牧脸上的胡茬子,非常放松的说道:“准备去世界各地玩玩,在那个老头子身边呆了那么长时间,总算真正的活给自己了,”
秦牧的身子挪动了一下,却是紧紧挨着她的玉峰而过,惹得尹双双尖叫连连,秦牧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不怕李将军把你抓回去,”
尹双双扑哧一笑,眼神中的深邃看不出情绪來,她转而幽幽的说道:“我帮他赚了千万美金,手里自然拿着他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东西,我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知道不知道,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他就曾经说过,娶我只是为了证明他还是个男人而不是老人,只要不被别人发现,我可以随便找男人,”
秦牧顿时哑口无言,这夫妻两人也算是很奇葩了,不过想想政治上的利益,李将军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的,怪不得曾经有人说过,女人其实就是政治的牺牲品,在某些程度某些场合來说,这句话说得并不为过,
一夕春风吹过,两人分道扬镳,也不是知道是谁先采取主动的,两人又在床上呆了一天一夜,随后尹双双便潇洒而去,坐上了前往法国的航班,
只当是春梦一场吧,秦牧的心思沉淀下來,把一天两夜的经历埋藏起來,眼中冒出了寒光,跟计鼎盛决斗的时刻终于到了,
时间缓缓飘过五月,开始进入州广的梅雨季节,每当这个时候,州广总是笼罩在低气压当中,
“无组织无纪律,”纪检委书记向春宁在常委会上排起了桌子,全然不顾自己也就是四五把手的资格,方振邦和国瑞祥有了刹那的眼神交汇,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省纪委终于下來人了,本來应该上个月來的,但一直拖到了这个月,他们的手中掌握着一些状告秦牧的匿名信,其中诉说了秦牧很多罪状,匿名性写的非常详细,看不出有捕风捉影的意思,其中有一条竟然还写到秦牧和市委书记方振邦达成暗箱交易,以自己控制的晶圆厂來换取州广政途的通畅,这可捅到了方振邦的痛处,虽然他知道自己和秦牧的交易非常的隐秘,但事实就是事实,扛不住推敲的,向春宁的发飙,正是方振邦的意思,能够把秦牧的这么多事摸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官场上中层以上干部做得,还真的说不过去,
最值得怀疑的就是计鼎盛,方振邦和国瑞祥都是了解计鼎盛的,他是那种得势不饶人的家伙,现在招商办形势大好,计鼎盛如果不趁机把秦牧拉下水,简直就太不符合他的人生哲学了,
方振邦咳嗽了一下,端起茶水喝了口,向春宁也不再继续说,而是气鼓鼓的看着国瑞祥,这完全是另类形势的逼宫,国瑞祥必须要拿出个态度來,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计鼎盛,他国瑞祥到底要不要保他,是方振邦让他拿出态度的最好时机,这些日子,政府方面沒给秦牧相应的政策,但同时也沒有难为秦牧,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是方振邦不认同的,本來国瑞祥还想能拖多长时间就是多长时间,但形势已经让他不能继续打马虎眼了,
他装模作样的把匿名信的影印本拿在了手中,这种东西按理说不应该出现在她们的手里,但省纪委下來查开发办,而开发办里面的龙头产业就是晶圆厂,虽然晶圆厂叫停不太可能,可毕竟是一层阴影,这个匿名信,搞得不仅仅是秦牧,甚至将整个州广政坛都包括进去,明星官员,杰出青年官员,最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