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事情他还是很喜欢的,所以他也顺着秦牧的话題说道:“不过,有一件事我很奇怪,那位杨玉海杨先生临走的时候又给了我二百万的支票,不知道秦老弟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是吗,”秦牧点上一根烟,长长的吸了一口,慢悠悠的说道:“或许杨先生爱心迸发,也要为那些孩子多献点爱心呢,我们有这个心思,就不能阻挡别人,您说对不对,”
“哈哈哈,秦老弟年纪轻轻就能风生水起,果然是心思敏捷,当哥哥的可真不如你啊,”张子平哈哈大笑起來,也笃定秦牧和杨玉海已经碰撞,而且擦出了不小的火花,
两人端起酒杯碰触了一下,各自抿了一口,
“看样子,秦老弟和杨小姐以前是熟识,这位歌坛新秀可是个冷美人,对谁都不加以颜色,杨玉海可是为他费劲了心思,听说手段都用到杨小姐父亲身上去了,杨小姐还是沒有就范,还真是有个性啊,”张子平点了一根雪茄,
“杨小姐的祖籍是北辽澜宁县,我在那里工作过一年,也见过几面,”秦牧见张子平把话又提到杨靥的身上,自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说话中便不露把柄,张玉海偷**照,一定会做点事情,那机会是秦牧故意给他的,但是若想让他说出对杨靥有什么想法,坐在这个位置他可不会胡言乱语,不过,如同前世一样,杨靥的父亲又经受不住钱财的诱惑,这件事还是需要注意一下的,他却是不想杨靥再如火树银花一般,仅仅绽放出瞬间光彩,又变成永远的沉痛,
张子平点点头,秦牧说这话的眼神比较清澈,沒有什么慌乱和震惊,看起來和杨靥确实沒有什么暧昧关系,如此一來,张子平就感觉杨玉海沒准会吃亏,而且要栽一个不小的跟头,本着看戏的心态去看后续的发展,他竟然有些迫不及待起來,
“听说秦老弟的母亲在美国非常有实力,不知道在国内是不是要寻求一些商业伙伴,”张子平沉默了半天,突然放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味道实在是太足了,也实在是太突兀了,若是不仔细的分析,实在看不出这句话里面的陷阱,秦牧借着端酒的时间,脑海中迅速的对这句话展开了剖析,发现张子平这个人,的确是个人才,一句话,是在告诉秦牧,他的财产底子张子平已经摸透,还要告诉秦牧若是箱包资金弄回国内,单纯的做资产转移是不够的,有些人恐怕对大笔的资金比较敏感,这是一个友好的信号,同时也是一个略带威胁的信号,若秦牧直接拒绝与人合作,那那些敏感人当中,恐怕就要添上张家这个名字了,
秦牧品了一口红酒,微笑着向后倚了下椅背,将酒杯放在膝盖处,轻轻的摇动着,张子平单手放在膝盖上,眼睛紧紧的盯着秦牧摇晃的杯子,
杯子陡然一停,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都在极力的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出一点什么东西,秦牧叹口气说道:“家母的资金,现在已经被股票彻底套牢,在沒有特殊情况下,恐怕一时半会不会关注国内,”
张子平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转而又变成和煦的样子,笑道:“华夏财团家大业大,一点点资金套牢,可不会那么容易伤筋动骨啊,”
秦牧摇摇头,苦笑道:“西方国家的经济,那可就跟坐船一样,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做不得准的,本來家母还想投资一下一线城市的房地产,现在看來,空有心而无余力啊,”
张子平心里一抖,秦牧这句话是在向他透露什么信息,看着秦牧一脸惋惜的表情,张子平哈哈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沒准转眼之间,那股票又升上去了,我可要预祝伯母财源滚滚了,”
秦牧笑道:“那就承二少吉言了,不过放手房地产一块,还是很让人可惜啊,”说罢,摇摇头,一副很痛心的表情,
张子平感觉,秦牧每摇一下头,自己的心就剧烈的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