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來就沒有看透过这个年轻人,
与此同时,徐鸿声也陷入了非常为难的局面,中央下发的文件,时机和主題非常的玄奥,玄奥得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巧合,在九江到底弄出什么事情來,惹得上面那些大佬们下了个这么一个东西,别的地方他不知道,但是在九江,这就是明明白白的给付玉萍造势,
加上王翔的那两个计划,徐鸿声感觉自己想插手九江有些难度了,秦牧这个年轻人,究竟想的是什么呢,徐鸿声不能动,必须不动,江北杨家现在几乎是还沒有出手,仅仅派了个毛还沒长齐的小孩子來打打擦边球,这完全说不过去,有人要插手九江,越过他们说话,他们就真的那么坐得住吗,
徐鸿声沒有猜错,省城有些人也坐不住了,但都被一名老人的话,把所有叫嚣的声音都压了下去:秦牧要动,就让他动,他现在还是协查组组长,如果你们觉得自己的屁股干净,现在出去我也不拦着你们,但是我也绝对不会保你们,
于是,省城的反对声沒有了,而范品德施有方等人已经陷入了一个苦局,一个无人帮助孤身泥潭的苦局,
秦牧的这次发动,完全不符合政治美学,也完全让人抓不住他的脉搏,虽然在斗争中显露了一些手法,但却沒有掩饰他手持尚方宝剑暴力破局,甚至是有些不讲道理的运作手法,
但是,不尽快拿下,明年等待九江的,就是第一次洪峰便轰掉整个母亲河大坝,将全市几百万人毫无掩护的保护在洪水之下,
至少,现在还有时间,还有补救的时间,这不是秦牧一个人的战争,也不完全属于政治上的勾心斗角,若真的如此,秦牧守着北辽的老本慢慢的往上爬该有多么好,毕竟北辽才是他的主场,
和石长乐进行了一次心照不宣的交流之后,秦牧知道市委那边肯定要给自己一个信号,这个信号就是秦牧去决定这场战役究竟该打到什么程度的指示灯,
心情有些放开的秦牧,将电话打到刘大有那边,询问北辽是不是已经平安无事了,
刘大有的声音有些怪异,对秦牧说道:“那个小秘书的事情很好解决,随便找点毛病往纪委一捅,再上点压力就能搞定,不过,有些人好像不仅仅是要玩背面的,明面的动作也不少,已经有人在拿小鹏的网吧和裘区长的职务來源说事了,有些不太好的传言,”
秦牧森冷的一笑,还能有什么传言,不就是裙带关系吗,无可否认,这是一个很下作的政治手段,但同时也是非常容易成功的手段,这种手段对于开个初期的人们來说,是最容易抹黑人的一种手法,更何况秦牧也不是什么一身清白,天下沒有不透风的墙,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秦牧淡淡的问道,
“就是今天开始的,”刘大有听出秦牧的话十分的不顺,
“行,刘大哥,这件事我谢谢你了,就这么着吧,这件事我自己來解决吧,”秦牧淡淡的笑了,
刘大有跟秦牧说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只要他琢磨不透秦牧的意思,就直接去找张翠商量,
张翠直接给了刘大有一个白眼,一脚把他踹下床去,说道:“这么点小事别老來烦我,自己搂着那小狐狸精想去,”刘大有直接苦着脸,抱着床被子外面睡沙发去了,
秦牧心里面有气,有些人在自己的大本营想捅一刀子,这件事可是忍不得的,既然有人在他后面下手,他自然也要在这边好好的走访走访,
“涛波啊,跟你个任务,明天你跟江北省委联系一下,就说咱们协查组看江北的改革势头很足,要把江北的十二个市都看一看,多了解了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