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呢。”
秦牧既然与顾玉宁达成一派。顾玉宁心里的疑惑自然是不吐不快。加上两人已经做好了拉拢王海楠的计划。这时候顾玉宁问出这句话來。也是摆给王海楠看的。
王海楠刚得了不小的实惠。那边劳动部门送过來几个大红包。她还沒來得及向秦牧汇报。众人就离开了冀北。心里面也是充满了疑惑。她看看秦牧。又看看顾玉宁。右手不自觉的伸进了自己的小包。那封信已经放了好些时间了。
秦牧从后视镜中看着两个疑惑的女人。便笑道:“有些事。不管反而比管更让人心里发慌。”说完。他轻轻的摇开一点车窗。呼的一声。十月底的冷风便从外面冲了进來。惹得顾玉宁和王海楠打了个哆嗦。
顾玉宁点点头。看了一下司机。沒有再说什么话。再往下说就关系到组织上的保密原则了。她可不想撩虎须。
王海楠也暗自点头。秦牧这手玩的确实够狠。自己不表态。就让那边的人自己揣度。无论他们怎么揣度。恐怕也摸不清楚秦牧的脉搏。现在秦牧手中紧紧抓住那边的小辫子。恐怕不仅仅是那劳动系统风声鹤唳。连省委也不敢轻视。毕竟协查组手上有协同调查的大权在其中。不管哪行哪业。协查组都有权利过问。这冀北省会劳动部门自己弄下的坑。若是想让秦牧满意。恐怕不但要把这个坑填了。还要在上面好好的盖处好房子呢。
想到这里。王海楠的右手在小包又把那信往里面塞了塞。单凭秦牧这个手法看來。虽然年纪轻轻。但心思还是老辣无比。她都有些后悔当初拿这信给秦牧的态度了。秦牧到底是官面上的人。做起事來还是比商人便利多了。
秦牧撩了一下眼皮。笑道:“车子有些闷。开一会儿窗就好了。”说完。又把车窗关上了。就在这一瞬间。秦牧发现王海楠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到底还是有事情。秦牧心里留了个底。便开始和顾玉宁拉起了家常。这也是做领导拉近与下属关系的手段之一。
秦牧开启了这个话头。车内的气氛就轻松许多。连四十多岁的司机有时候也插上一句。当顾玉宁问起秦牧爱人情况的时候。秦牧苦笑道:“我爱人啊。那可了不得。一天不打恐怕她就不痛快。”
旁边司机也不知道这几个人是干啥的。但是那气度倒不像是平常人。便插嘴道:“老弟啊。不是我说你。年纪轻轻的要多沟通沟通。不要总打架。我跟我那口子就是年轻的时候拌嘴老吵架。现在时不时的说头疼。唉。现在后悔也來不及了。这不是整天起早贪黑的跑车让她治病。也是补了咱年轻时候造的孽。”
司机这朴实的话惹得车内几个人都笑了起來。只是王海楠的笑有些勉强。秦牧也偷眼观察到了。便笑着说道:“这位大哥。照你的意思。恐怕我爱人以后要起早贪黑了。”
几个人顿时一怔。随后就都明白过來。原來秦牧话里的意思。那挨打的人都是他啊。这话虽然几个人不太相信。但秦牧说的幽默。顿时一阵欢笑。王海楠也单手捂住嘴巴。全然不是曾经冷然的表情。眼角微微皱起的鱼尾纹。倒是显出一点岁月的痕迹。
顾玉宁一边笑一边说道:“回家之后我就把秦主任这话给我家那口子说说。他只要工作不顺心了就跟我吵架。我要把秦书记的模范典型写成条幅挂在家里。每天让他通读三次。”
气氛起來了。顾玉宁和王海楠就少了一点忌讳。说话也生活许多。秦牧心里放松起來。看王海楠还要坚持多久。
他们这辆车轻松愉快。后面那辆车却阴云密布。吴凤河和黄涛波一颗又一颗的吸烟。惹得司机将车窗打开一条缝。自己也点上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