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用无柄刃往那块输入密码的小键盘一扎,那道门居然就自己开了,实在出人意料,要是早知道这样,大家还费尽心机找密码干什么?为了那张地图斗得你死我活的更是傻子,难道不是吗?”
不管他说什么,我都只顾着大口的喘气。
终于,狠的“小手段”说完了,这才略带疑惑的看着我“你喘气这么大声干什么?”
“因为我要你死!”我大声的吼了出来,狠还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却突然吃惊的回过身去。
太晚了,一把锋利的无柄刃已经从后面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肩膀,如果他没有及时转身,这把无柄刃应该会准确无误的刺入他的后心的。
然而这样已经够了,狠整个人吃痛倒地,身体痛苦的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撞到了一大堆瓶瓶罐罐才停了下来。
“没想到你还挺机灵。”针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过来。
“彼此彼此。”我大声的喘气并不是没有原因的,我早就看到了潜伏在暗处的针,大声的喘息是为了掩盖她靠近的声响,最后的大吼也是为了掩盖针行动发出的声音,同时吸引狠的注意力,让他听不到针出手的风声。
这是一次精妙的配合,这配合的默契是在瞬间产生的,杀手之间的配合不需要对话,甚至不需要眼神,只要电光火石间的灵光一闪,就会共同创造出一个绝到毫峰的绝杀机会!
这就是杀手间的默契,从无数生与死中提炼出来的默契。
针还要说什么,却听到了狠狂暴的声音“你们都很聪明,但你们都要死!”随着声音的传来,一个身影从碎倒一地的瓶瓶罐罐碎片中站了起来,登时叮当声不绝于耳。
不好!
我和针对望一眼,同时向房间另一端那道敞开闸门窜去。
我们都很怕死,所以我们的动作都很快。
唯一不同的是,针逃跑用的是脚,而我用的是双手,因为我的腿实在僵硬得动不了,所以只好连滚带爬的逃窜。
我们快,狠更快,他身形一动,居然先一步出现在了门口。
只见狠恶狠狠的站在那里,左右肩上分别有一个血淋淋的伤口,左肩上更是有一把血红色的刀锋透出来,那两个伤口都是针给他留下他,他当然不会放过针!
所以针比我还紧张,一看到狠这幅样子连抵抗都放弃了,一扭身向着相反的方向逃去。
别的不行,逃命这种有前途的事情我还是不甘人后的,针都撤了,我还顽强什么,当然双手翻飞紧随其后啦。
狠此时已经身负重伤,若是我们两人联手,也许还有一拼的可能,无奈我们两个都怕他怕得要命,要对他干点偷鸡摸狗的勾当那还可以,要正面和他战个痛,那根本连胆子都没有。
我们这样的心态完全体现了团战卖队友、空大封走位和闪现抢人头的高尚品质,还打个毛。
所以逃成了此刻唯一的主题,撤成了当下唯一的标准。
拼死抵抗输,垂死挣扎败。
留得青山在,长相就是帅!
哥闪了!
可惜这个实验室就这么丁点大的地方,我们没跑几步就被逼到了角落里,无处可逃了。
针紧张的看着我“你知不知道另一道闸门的密码?”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坦白从宽。
“你怎么不问问凛,你这个笨蛋!”针也是逼急了,居然忘了我和凛进来时候已经不是把对方看成笨蛋,而是看成死人的情况了。
“你记不记得狠说过只要在上面插一刀门就自动开了。”
“我记得。”
“你的无柄刃呢?”
“不是插在狠的身上吗?”
“你怎么不拔出来?你这个白痴!”我们充分的发扬了死到临头相互推卸责任的光荣传统,非常符合我国有关部门的行事方针。
狠不耐烦了,大吼一声“别吵了!”
于是我们马上闭上了嘴,安静的看着他。
“你们都给老子去死吧!”狠又大吼。
“奶奶的死都不让人说话,还有没有人权啊。”
“老娘都要死了,嘴上图个爽快还不行啊。”
我们同时表示了内心的不满,这社会还让不让人活了,连死了都不让人说句话。
狠也不跟我们废话,双手一张凶神恶煞的向我们铺了过来,其形其态像足了饿虎扑食,而我们就是这头老虎面前的小羊羔。
“要我们死也不用这么心急嘛,我把心肝掏出来给你还不行么?”我说着从怀里一掏,将一颗黑色的什物扔向了狠。
狠当然不会相信那是我的心肝,但还是忍不住接住来看。
这一看,他的脸色就变了。
我当然知道他的脸色为什么变了,我扔给他的就是那颗从武器库里带出来的手榴弹。
拔掉拉环的手榴弹!
“妈妈说打雷的时候一定要捂耳朵!”
我和针同时捂住耳朵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