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们为什么还不出来,难不成在和我躲猫猫,现在可不是躲猫猫的时候。”
他说的真切,好像已经知道了我们就在附近的样子,然而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他说什么,我就是不出去,死也不出去。
男子汉大丈夫说当缩头乌龟就当缩头乌龟,哪怕是你把嘴皮子说破也没有用,这缩头乌龟我是当定了,我看谁敢拦我,谁拦我我就缩给他看!
又等了片刻,凛似乎终于确认我们已经走远了,这才拖拖拉拉的走到了那金属大门前。
他伤得实在不轻,就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了,然而当他脱下鞋子的时候,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种辉煌的光,仿佛老树开花老翁娶妾,整个人都焕发出了第二春。
难道他这么多年来一直被脚气所困扰,直到此事方能解脱?
当然不是。
凛艰难的弯下腰,将鞋子捡起,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抽出了一块东西,由于距离较远,再加上四周围一片漆黑,强如我的夜视眼都看不清他究竟拿的是什么,没有手电的光照针就更是看不清了,为此她的脑袋一个劲的向外伸,几乎都要落到石头下面去了。
一看这场景我更纳闷了,难不成这小子有收集原味袜子的癖好?可这是他自己的袜子啊,闻了这么多年还不满足?还要在临死前一亲芳袜?
只见凛将手中的那块东西展了开来,摊开在手中,然后将脸贴了上去,一副很陶醉的样子,看得我们臭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只恨不能一巴掌扇他脸上大骂他这个臭不要脸的。
一想到同寝十多年,我心底更不是滋味,搞不好这小子每天晚上趁我们都睡着之后就再寝穴内流动作案,到每个人床尾去尝试不同口味。想来老岩那种重口味的类型一定是凛的最爱,搞不好每夜都要尽情享受,一解相思之苦。
也不知道老岩那一对脚丫子是偏咸还是偏苦,是豆谷味的还是大葱味的。
嗅了好一阵,凛终于意犹未尽的拿开了那块东西,走向了金属大门的一侧。
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只见凛伸手在金属大门旁的岩壁上轻轻一推,一块看似坚固无比的岩片就这么被他推开了,在那后面赫然露出了一个小型的键盘模样的装置。
凛又嗅了嗅手中的那块原味宝物,紧接着就在那装置上一通拧按,只听“咔”的一声响,那道金属大门居然从中间缓缓的分成两半,向两边一点点的打开了。
原来他手中的那东西竟是一张密码图!
那大门打开的声音虽然不大,在这寂静的谷底却异常的清晰,凛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赶紧回过头来向四周望去,看来非常害怕被其他人发现。
有这么几次,我几乎以为凛已经发现我们了,然而他的眼睛只是在这边的岩石上晃了晃,接着又移向了别的地方。
终于,那道大门完全打开了,凛最后又看了一眼身后的黑暗,这才拖拖踏踏的走了进去。
“跟上去!”只听针一声轻喝,她整个人已经窜了出去,一瞬间已经掠出了数十米,身法居然一点不比烟慢。
看来不和她作对是完全正确的,以她这样的身手,别说是我了。就算遇上了月都是可以一拼的。
我和月之间究竟有多大的距离我自己最清楚了,两人若是面对面的硬拼,不出十招我可能就要身首异处了。针就算没有月的手段,要杀我还是易如反掌的。
好险,真的好险。
凛一进入金属大门马上伸手将大门关上,生怕还有别人跟进来。
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步,凛回过身来刚按住关门的按钮,就看到针站在了大门外,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不请我进去坐坐?”针的声音充满了戏谑。
“是你……怎么是你!”凛的声音充满了不信,他的脸上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表情,惊慌,愤怒,莫名,惶恐,脸上的五官都因为极度的慌张扭曲起来。
“为什么不能是我?”针笑了,她笑得当然很愉快。
“可你不是……”
“已经走远了吗?”针接过他的话“若不是那样,我又怎么能引得你现身呢?”
“但我明明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的!”凛还是不信,死也不信。
“你是听到脚步声越来越小吧。”我走到针的身后,朗声开口道。
“这有什么区别?”
“一般来说脚步声越来越小确实意味着人走远了,可惜我们不是一般人,我们是杀手,所以我们脚步声越来越小,只能证明我们的脚步声渐渐放轻了而已。”
“因此你们只是原地踏步放轻了步子而已,并没有离开?”凛脸上的表情简直好像有人在他的鼻子上大了一拳。
“正是这样。”
“那么手电光呢?那又是怎么回事。”
“那更简单了。”这次说话的是针“我只是把它的亮度调得越来越小而已,这样才能让你以为我们走远了。”
“你们的方法真妙,实在是妙不可言!”凛恶狠狠的说,好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