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举起手臂,迎向了凛手中锋利的无柄刃,他想用自己的手掌硬接住那致命的利刃。
可惜他失败了,凛握刀的手顺着割手掌上的虎口滑了下去,朝着割的面门刺去。
只听一声令人作呕的肌肉穿透声传来,两人之间绽放出一朵鲜艳的血花,在这漆黑的洞穴中显得诡异莫名。
割死了吗?
没有!
割在千钧一发之际,用另一只手掌接着了凛手中的无柄刃,刃口从他手掌中央直穿过去,鲜血立时涌了出来。
凛见一击不中,另一只手也压在了无柄刃上,两只手一起用力,将无柄刃向着割的眼睛刺了过去。
割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凛的手臂,用尽全力将刀刃推开。
两人就这样在地上拼起力来。
“你真狠呐。”割颤抖的说。
“你怕不怕。”凛的声音充满了嘲讽。
割的肩膀已经被鲜血染红,那上面没柄而入的飞刀已然让他伤得不轻,现在再一用力,他肩膀上的伤口一定已经裂开了。
那刀刃在两人之间微微的颤抖着,时而抬起一分,时而又落下三分,总是不离割的眼珠子,叫人看了心惊肉跳。
我全神贯注的看着地上角力的两人,听得有些莫名奇妙,这时候那两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劲风自我身后袭来,我的背脊猛地就是一凉。
完了,我太专注于眼前的情景,忘了小心自己的身后。
这么大的声响怎会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来这里的又怎会只有我一个人?
我将他人的危险看得真切,却忘了自己也在危险当中。
一个杀手无时无刻都要小心周围隐藏的危机,不管是睡觉时,还是做-爱中,我怎么能忘了这条基本的守则。
这次完了,眼前的人还没有死,我自己就要上西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