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只是那个地方非常的隐蔽,或者处在某个我心理上的死角上,让我一直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完全忽视它的存在。
由于每次当我离开容器的时候,都被要求倒立着爬行,搞到现在我都已经习惯了倒立的姿势,换个双脚向下的体-位一时之间还真适应不了,所以我也不管脚上的伤究竟好了没有,习惯性的双手向下一撑,开始在四周围游走起来。
现在不需要强迫自己用手指头走路,单凭着手掌在地面上支撑行动,我居然没有了任何劳累的感觉,在四周围爬来爬去已经有一会儿了,居然也不觉得累。
一开始我的目标是那四根密室中粗壮挺拔的石柱,自从我在黑暗中和他们之中的某位仁兄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靠近过这些柱子,每次从容器爬到墙边的时候我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悲剧的再次发生。也许正是由于这种一朝被蛇咬十年不洗脚的错误心理,让我忽略了那上面可能存在的问题,说不定在某根石柱上就开着这么个洞口,而我只是对它视而不见而已。
这些粗壮的石柱实在挺拔峭立,和我身上的某个器官非常的具有相似性,虽然我指的是我的手臂,但是我非常欣赏你们的想法。
然而当我在那四根立柱上仔细的摸索了一遍之后不得不承认,柱子上什么也没有。至少是在我所能触及的高度,完全没出口的可能。柱子上都是一些岩石堆砌而成的不知为何物的图案,上面的岩石一块块向上重叠相互结合在一起,然后再用类似水泥的东西浇筑。
以我的智商上来判断,我不认为那上面可以隐藏什么机关通道之类的玩意儿。
当然了,那个通道口也有可能是处在石柱的顶上,也就是我所触及不到的位置。但是根据黑影在黑暗中前一秒钟还和我说话,后一秒种就已经消失了的情况判断,那个通道口应该不会太高,毕竟他身法再快攀爬能力再强也是需要时间的,而黑影消失时给的的感觉就像是他的身边有一扇门,他一打开那扇门,整个人就走出了密室,就好像小叮当的任意门一样。
或者说就好像是他面前的地上有个洞,他轻轻一跃就跳进去离开了密室。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可是这里的地面都是连接起来整块的金属啊,我并没有发现上面有任何缝隙,这样的地面怎么可能隐藏出口呢?
我又向旁边的墙壁摸索过去,虽然这里我已经寻找过一次了,但是上一次毕竟仓促,而且处在一种慌乱的状态中,只是草草的在上面乱摸一通,发现四周是整面连成一片的铁墙之后就放弃了。这一次我打算再在上面仔细的摸一遍,确保自己没有错过任何不应该错过的细节。
然而结果就是——我再一次失望了。
我在绕着密室的边缘仔仔细细摸索了数个小时之久,依然一无所获,那个劳什子出口就好像消失在了空气中一般,只有黑影需要进出的时候它才会打开,而其他时候,那个出口都是密闭着的。
难道那黑影会念咒语不成?什么“芝麻开门”啦“亲爱的你张张腿”之类的,然后那出口就自动打开了?
总而言之我是彻底没辙了,只好摸摸索索的爬回到容器处,睡了进去。
当我斜躺在容器壁上尽量想让自己自己舒服一点的时候,我发现身下那原本漫过我头顶的液体,此时只能勉强盖到我脖子的部分了。很明显的,随着我侵泡次数的增加,那些液体正在逐渐的减少,就好像——被我的身体吸收了一般。
这让我不禁有些担心,当这些液体用完之后,黑影会不会给我加水?
或许,还没等这些液体消耗完,我早就憋死在这里了吧?
就这样睡睡醒醒,醒醒睡睡的在容器中泡了很久,其中黑影来过几次,然后又离开了。因为他每次一来的时候,我的装作没睡醒的样子,然而奇怪的是,他居然也没有任何要叫醒我的意思,只是在黑暗中冷冷的盯着我,然后又消失了。
难道这货已经明白了我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里,决定不再理会我了?
如此这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被冷醒!这个时候我才惊讶的发现,那些侵泡我身体的液体已经降到了我腹部的位置,我的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这让我不得不弯曲双脚让更多的身体部位侵泡在液体里。可惜这个圆柱形的容器并不大,只是比我的身体稍微粗一点而已,要是老岩来了很可能完全装不下他,所以当我膝盖弯曲到大概四十五度的时候,就顶到了容器壁,再也弯不了了,而这个时候,那清凉的液体才勉强漫过我的胸口部分,给我来了个液体低胸装。
“喂,加水,加水,没水啦!再不加水汤底都没啦!”我冲着黑暗中嚷嚷起来,然而回应我的是四周无尽的黑暗和寂静,根本没有任何回应。
我又鬼吼鬼叫了一阵,仍然没有回音,于是只好闭上嘴,强迫自己安静下来。
凭着黑影这种服务态度,就算液体消耗完了,他也一定不会给我加水的,到那个时候,我不被饿死也要冻死了。
可是我就这样屈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