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从起床哨尖锐的叫声中惊醒的时候,整个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稳,心中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着,那东西仿佛有千钧的重量,让我喘不过气来。
向外冲刺的人群中我奋力跑在第一位,为的就是不想和烟有照面的机会,一想到她我就感到心里堵得慌,总感觉浑身不自在,但究竟是什么不舒服呢?一时间说不上来。
当我们穿过满布机关的通道来到射击训练穴的时候,准星已经在那里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前一天还没有进行夺枪训练的小狼们接着继续进行。
凛回来了,看样子他似乎并没有受到那一枪太多的影响,站得直走得快,可惜就是没我帅。然而我总觉得他回来后的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一个子娘味儿,像足了净过身的公公。
烟显然也感觉到了我的冷漠,她只是远远的看着我,当我的目光和她发生碰撞的时候,我们俩都迅速的将视线移开了。我能感到彼此心中那道看不见的隔阂,或许,那只存在于我的心中
。
喊道第十五组的时候狠终于上场了,他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抢到了还在半空中滑行的手枪,然后举枪,冲着正奔向他的对手扣动扳机。狠的对手是九群的割,他看着狠手中举起的枪还没来
得及做出反应就中抢了。我不知道一颗没有弹头的子弹射到身上会有多大的杀伤力,但是我怀疑割肯定伤得不轻,因为他急速向前奔跑的身体在中枪后硬生生向后翻倒,整个人重重的摔倒
在了地上。
刚一落地,我就看到他捂着面门在地上翻来滚去,大理石地面上全是殷红的鲜血。
我们群最后出场的是瞳,那个略显得柔弱的小女生,她似乎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躲开对方的子弹而不是抢夺枪支,所以准星的口令下达的时候,她居然拖拖拉拉的并没有向枪支飞出的
方向移动。当她的对手爪拿到枪之后,她很熟练的就做出了扑倒躲闪的动作,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
可惜她还是没能躲开那一枪,因为爪并没有在抢到枪的第一时间朝瞳射击,而是举着枪等她的躲闪动作结束定住身形之后才扣动的扳机,那颗没有弹头的子弹就这样擦着瞳的腰际飞了过
去,在她腰间的衣服上留下了一大片血红色。
“呼~”爪装模作样的吹着枪口“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当所有人都进行了一遍预赛之后,第一轮胜出的人又进行了第二轮的复赛(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呢?没错,这就是《中国好呻吟》的桥段,下面是导师考核——叮叮叮叮)就在这一轮,
三群所有在第一轮中胜出的人几乎都被九群的子弹无情的击中了,烟很不幸的抽到了和月一组,好在她虽然没有夺到枪,却以一个极其高难度的动作躲过了月的迎头一击,当她整个人身体
扭曲着躲开子弹摔倒在地的时候,我原本很想跑过去扶起她的,但是就在双腿即将迈开的一刹那,我硬生生的停止了向前的动作。
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挡在了我们彼此之间,让我举步不前。
“该老子上场了。”老岩十指交口,反手一推,两条手臂上盘根交错的肌肉立刻乍现在我的面前,同时伴有“啪啪”的声音从的双臂上传来。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奇怪狼窝中如此贫乏的伙食怎么样出这样一个人的,看来人类的潜能果然是无穷的。
向前望去,我发现站在场中间和老岩相对而立的居然是针!我靠,这厮的对手居然还是个女娃娃,实在是太符合老岩的口味了,估计待会又将上演一出荡漾十八摸与女子防身术之间的精
彩对决。估计老岩少不了又要在说些什么“叔叔带你转大人”之类的台词扰敌军心,动手时更要伴有“我操、日啊”等积极向上壮我声威的口号。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当老岩走到场中的时候,他居然一反常态一言不发,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针,冰冷得不像往日的他,我甚至从他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杀意。
老岩怎么突然间认真起来了?这不属于他的Style啊,还是说实际上真正龌龊的根本就是我本人?
“现在转过身去……走十步……停下。”随着准星的口令,两人背对背站在了相距二十步的地方。
我冲着老岩招了招手,小声的说了声“刚吧哇”(最近油价又涨了,实在加不起油)平时这个时候,老岩都会对着我淫-荡的一笑,做出二撇的手势。然而今天的老岩居然出奇的认真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浑身上下肌肉的线条都隐隐的凸显出来。
我知道老岩的整个身体已经调整到一种紧绷的状态,他的每一束肌肉,每一块骨头,每一根神经都已经调整到了巅峰的状态,整个人一触即发,给人一种强弓已满,剑将出鞘的感觉。
淡淡的,我闻到了空气中那种刺鼻的硝烟味,那是老岩在发动“动感光波”奥义时才会从手心发出的气息,他已经许久没有使出过这一招了,上一次他使用这招还是在摸哨任务中我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