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动作都极其的敏锐,虽然达不到千山所说的“极致的快”但是在一个人开口示警之前将他击晕那还是轻而易举的,我甚至可以很好的拿捏切在对方后脑勺上的手掌力道,几分力可以让他昏迷,几分力可以让他变成白痴,几分力又能让他直接见马克思。
换做老岩就不一定了,他那手刀一落下,不把人脑袋拍扁就不错了。
我看着老岩掏出夜光笔,准备在那人的脖子上划下“致命”的一笔,同时小心的观察着四周围的情况,防止有人突然醒过来发现老岩。
老岩手中的夜光笔已经伸了上去,触到了那人的脖子上,只要他轻轻的一划,第一块甜麦饼就稳稳的落入了囊中。
然而就在这时,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
那个原本看起来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人突然低下头去,一口咬在了老岩握笔的手上。
他的这一口实在不小,居然将老岩那两根棒槌般握笔的手指都咬在了嘴里。
老岩吃痛,抡起另一只手一掌就拍在了那人的脸上。
老岩的力道我是知道的,这一巴掌下去别说是头十来岁的小狼了,就算是我们这样练过气功修行铁头功横练金刚罩竖练铁布衫的老狼,挨了那一掌估计也得晕头转向半天找不着北。
所以老岩那只蒲扇般的大手一打实,我就预感到那人非得被拍飞出去不可,估计要粘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只听一声巨响,那人的脸上立刻鲜血横飞,这一掌就算没把他他脑瓜子拍烂,至少也要让他颈骨断裂五官尽毁了。
我正想埋怨老岩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呢,就看到了令我吃惊的事情,因为我看到那张血肉模糊的脑袋依然死死的咬在老岩的手指上,尽管他的身体已经被老岩如同个破麻袋一般甩向了空中,然而那小子就是死死的不松口!
我一咬牙,准备窜出去帮老岩,就在这时,突然就感到一阵异样涌上了心头。
那是一种恐怖的感觉,深入骨髓。
这种感觉几乎和狠狰狞笑着看我时的感觉一样!
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赫然发现,我头顶那张床上,正伸出一张脸来。
那张脸距离我是那么近,我甚至可以在那张脸的瞳孔中看到自己吃惊的表情。
那张脸咧开嘴狞笑着,突然开口对我说。
“欢迎来到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