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抖了抖脚,显然不适应我这种膜拜的方式,但是我的膜拜是如此虔诚,又岂会被轻易的打断,所以我依然膜拜不止,全身心的投入到朝圣的心境中。
烟似乎更不舒服了,又抖了抖脚,同时轻声说“你在干嘛?”
“我在膜拜你啊女神。”我眼睛也不开,上下蠕动不止。
“膜拜就是亲我的脚丫子吗?”烟的声音微微的颤抖。
“也舔了脚踝和小腿的部分。”我强调自己朝拜的真诚。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洗脚了。”烟愤愤道“今天起床之后就没有洗过”。
“没关系,我喜欢原味,喝奶茶都喝原味的……”我还没说完,突然感到烟的腿上一使劲,我整个人凌空一甩,被狠狠的踢了出去,重重摔在沙子上,来了个沉鱼落雁鸵鸟含羞式。
“你给我适可而止,不要走了个老岩你就自觉的补上他的猥琐位置。”
我把头从沙子里拔出来,悻悻的应了一声,也许,我只是想以我独有的方式,缅怀曾经的老岩……
“嘘~”烟突然向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压低了身子。
我马上也压低了身子爬到烟身边“怎么回事?”
“有情况。”烟又拿起了望远镜,向远处望去。
“鬼子进村了?”我手搭凉棚向烟看的方向望去“不见鬼子不拔线,各单位注意掩护……”还没说完呢脑瓜子上就吃了重重的一记脑瓜崩。
“注意观察!”
“是!”可惜不管我如何注意,始终只能看到远处昏暗的沙丘,再远的距离就隐没在一片氤氲中,什么也看不到了。
“有人么?”我轻声问。
“还不少。”烟回答,同时把望远镜递给我,自己弯下身去把脑袋贴在沙子上,这是耳交给我们的增加听觉的方式。
借助望远镜,我终于看清了,原来在我们侧面不远处的沙丘后面,正有几个人影悉悉索索的在移动,虽然一时间也看不清究竟有几个人,但绝对不止一个。
“指导员这可怎么办?敌众我寡。咱么打还是不打?”我说完就遭了烟一个白眼“打你个大头。敌进我退,咱们撤。”说着抢回望远镜,猫下腰朝着相反的方向潜伏过去。我马上紧跟领导步伐,一心一意跟党走,没入了黑暗当中。
“那几个人是谁?”我轻声问。
“应该是牙他们,好像还有那个讨厌的小个子。”烟指的当然是凛,他之所以讨厌的原因是利用试炼之便骗取了我们足足两个月的甜麦饼,实在其罪当诛,长得像猪。
“我们该用什么战略,迂回包抄,分而奸之?”
“我们首要应该做的就是让你闭嘴。”
我只好闭上了嘴。
见我不出声了,烟的语气才缓和下来“看他们的样子,一定也被那场龙卷风蒸腾得够惨,现在正是最痛苦的时候,现在他们一定也想赶快进到食穴去。此时我们只要坐以待毙……静观其变,等着他们引出MR.C,我们就能借机安全到达目的地了。”
“高,实在是高,比珠穆朗玛峰还高。”我伸出了大拇指,不住上下打量烟,娶到这样的媳妇,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你说要是今后我无意间偷个腥什么的,那哪能逃得过这口子的法眼啊。
烟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冷言道“你说的,不止是我的妙计吧?是不是还包括我身体的某个部位?”
我一个激灵,赶紧作答“岂敢岂敢,常言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此时小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啊,若要不识双峰真面目,那是因为只身攀上此山中啊,毛爷爷说得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要详细的描述此峰的高度角度柔软度润滑度,怎么的也得亲自实践实践啊……”我还没说完,一张脸就和地上的沙子来了次亲密接触。
“和老岩呆久了,你真是尽得老岩衣钵啊。”烟冷笑。
我一张脸埋在沙子里,含糊说道“承让承让,生在这个时代,谁不想挣当社会主义接班人?只可惜考不上公务员,社会主义不打算交班而已。”
“差不多就行了啊,再说书都给你封了。”
“是是,小弟不敢了。”
(作者表示面壁思过当中,即日起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