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不起来了。
MR.C却完全没理会烟,他接着问“那个人现在在哪?你们看清那个人的长相了吗?”
“不认识,那个人偷袭完我们之后就逃走了,这就是那个人偷袭我们的时候留下的。”烟抬起右手,让MR.C看到她包扎的伤口,伤口上的血污已经变成了黑紫色。
“那个人偷袭你们,然后你受伤了,而他没有?”MR.C还在用哪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们,好像我们说的话他连一个字也不信“然后他追踪了那个人,那个人还把他引到铁门那里?”
确实,按常理来说,如果一个人能伤到烟,那么这个人完全可以轻易解决我,很难想象烟受了伤而我什么事也没有。更古怪的是那个人在我追踪他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出手解决我,而是要大费周章的把我引到那个铁门后面去。
MR.C就这么看着我们,看得我后背发毛,心底发凉。就在我以为他会继续追问我们的时候,他却说“你们现在先到医穴那里做简单的处理,然后马上会寝穴休息,我明天再找你们。”MR.C一字一顿的说“这里的事不许向任何人提起,没有什么铁门,更没有什么怪物。连这个禁口的位置你们都要忘掉。”
“现在去吧。”
说完MR.C就转过身去,向禁穴的方向走去,不再理会我们。
我和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相互扶持着,向医穴走去。
“那个人影究竟是谁?他跑到禁穴里面去干什么?还那个怪物是什么?他为什么会说话呢?”躺在医穴的病床上,我依然和烟在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刚刚在石室中蹦来跳去一点也没有感觉,此时躺在床上才感到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地方不疼的,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散了架一般。好在第二春检查完之后告诉我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有几处软组织受到了损伤,另外就只有皮外伤了。
烟的情况也很好,她在摔落的时候用了正确的姿势,受的也是皮外伤,唯一严重的伤口就只有手臂上那道深可见骨的创伤,第二春解开布带的时候我看了一眼,窗口非常的深,而且很平整,好像是用什么锋利的东西划过去的。
“我也不知道……”烟咧了咧嘴,整个人突然转向我,然后就捂着手臂露出一个楚楚可怜的疼痛表情“你说那头怪物对你说话?”
“嗯。”
“他说了什么?”
“他说‘是你’。”
“是你?是你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他刚说完这两个字你们就来了,对了,你怎么会和MR.C一起来的?”
“我受伤了倒在地上没人理我,过了一会就看到黑暗中有几道手电光,然后就看到了MR.C。我带着他往你离开的方向找了过去,就看到了你。”烟说道“没人理我”的时候,我能明显的感受到她话语中责备的意思,那是种幽怨的感觉。
“对不起……”刚刚见到人家的时候这么关心,现在一安静下来又开始怪罪,女人啊,真是喜欢秋后算账的的动物。
“以后你要是再敢乱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的。”根据老岩传授的秘诀,答应女人的时候一定要含糊其辞,我说“好的。”既可以是“好的,你再也别理我了。”也可以是“好的,我再也不敢了”汉语果然博大精深,老岩对语言研究得相当透彻嘛。
烟显然没有听出我话里其他的意思,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一会,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好,我决定原谅你,不过只有这一次哦。”
“嗯。”我轻声答应。
烟,我又怎么舍得骗你呢,只是每次看到你受伤的时候,看到你痛苦的表情,看到你盈眶的泪水,总让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就好像针扎锥刺一般的痛苦,烟,为了你的微笑,我会一直一直奋不顾身的。
“我有种奇怪的感觉。”烟突然表情认真的对我说。
“什么?”
“我感觉那个偷袭我们的人是狼窝中的人。”
这活说得我莫名其妙“狼窝中的人?”
“你想啊,狼窝是什么地方,是外人随随便便可以进入的吗?那个人不止进入了狼窝,而且还跑到禁穴里面去了,不仅如此,他还打开了那扇关怪物的铁门(我轻声提醒烟MR.C说过不许再提怪物的事,她没有理会我)如果他不是狼窝中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呢?”
我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便点了点头。
“而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们提到有人进入禁穴的事情,MR.C居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紧张的样子,好像他知道那个人是谁一样,不仅如此,他还问我们有没有看清那个人的样子,这句话乍一听好像是想知道那人是谁,可我怎么听都感觉他是害怕我们看清那个人的长相,所以才这么问的。”这我倒没有注意到,那个时候我极力向MR.C辩解我们是不小心跑到那个地方去的,像让他相信我们,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还有什么事情会瞒着我们。
“不仅如此,那头怪物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