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利用他的人脉才是呀。而且,他还是王亲,在王族中说话也还有些分量,这对新国王也是有益的。”
父亲默默地点了点头,又皱着眉说道:“你说的不错,确实应当如此。可是,好像他与王后的关系非常近,恐怕其所言的可信度也不高吧。”
我点了下头,回道:“父亲所虑不无道理,可是正是因为他与王后走的近,也才能得到更多的消息。我听说,此人为官确实一塌糊涂。但是对钱财,康公爵却有着特殊的喜爱。对于偏爱钱财的人,是不难将其买通,此为其一。其二,这康公爵虽是王国官吏,但他更像是个商人。对于商人,他们却能更好的选择利弊。再者其三,康公爵在官场的消息极为灵通,对王后的事,他也能知道个七八分。若是父亲舍他而从他人那里打听消息,恐怕也不一定比他知晓的多,也不一定比他的消息更可靠。所以,父亲大可不必舍近而求远,康公爵可用。”
我抬了下头,继续说道:“当然,父亲也须从别处搜集消息。一是,可以弥补康公爵消息的不足。二是,可以判定康公爵消息的真伪。”
将军父亲听得连连点头,又搓着手说道:“没错,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与他并不算熟悉,又当如何入手呢?”
我笑着想起了,我有意对康莱德说的那句:王宫来人,先是行礼,再是责问。想必,康莱德定然已经品出了其中的意味。我对父亲说道:“父亲,您是关者迷呀,您怎么忘了,康公爵现在是您的下属,自当是他对您恭敬有加。若是按照礼节,他算是新上任,他的上官是您,又刚刚回到了都城。那么,康公爵明早必定来拜访。”
我又尴尬地支吾着说道:“父亲,我,我今日打了长夫人的丫鬟莲儿,我打她也是有原因的。早先我与康公爵的孙子康莱德结识,康莱德今日到府里来找我。我迎接过父亲后,便想带康莱德去厨房弄些吃的。可是,那莲儿甚是无理,见了府里的客人,非但不礼遇客人,还谩骂了康莱德,并将其打伤。”顿了一下,我又气愤的说道:“父亲,您说可有如此嚣张跋扈的仆人?再怎么说,这康莱德也算是王亲呀。咱将军府的丫鬟,打了王亲,那传出去,他人该如何看待咱们将军府?说咱将军府不分尊卑?说咱将军府横行霸道?还说咱将军府胆大妄为,纵容仆人肆意殴打王亲?甚至说咱将军府仆人敢打王亲,那将士岂不就敢打国王?这嚣张的丫鬟,可不仅是丢了咱将军府的脸,而且还让他人以为,咱将军府有居官自大之嫌呀。”
将军父亲闻言,一拍桌子,怒道:“哼,真是岂有此理,咱们将军府如何能出了这般嚣张的丫鬟?烨儿,你明天就带着这丫鬟,去康公爵府致歉。该如何处置,你看着办,但一定要严惩不贷。”顿了一下,父亲又说道:“恩,你已然重责了那丫鬟,也不要急着去康公爵府,以免她死在了半路上,这样岂不是便宜了她。就待康公爵拜访我过后,你再带着她登门道歉吧。道歉的时候要诚恳一些,你和康莱德都是年轻人,自然有很多共同语言,也要多些交往,才能称之为朋友。平时更要互相和睦相处,切勿让人家认为咱将军府专横霸道。”
我点头,应允道:“是,父亲。我一定诚恳致歉,给康公爵府一个合理的交代。”而我心中却暗道:有父亲的这句话,我打莲儿这事就算是通过了。父亲这是有意,让我借莲儿打人这件事,与康公爵府扯上关系。当然也不能落了咱剑齿虎将军府的脸面,这上官和下官之间,自然是下官康觉彩先登门拜见,再是上官与其交流。当然上官与之交流的人,不一定就是上官本人,更何况还是致歉这种事呢。
将军父亲看到我点头同意,笑着说道:“嗯,你去是最合适的,为父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好此事。行了,这都已然天黑了,咱们也该吃饭了。今天我刚回来,咱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吃顿饭,你差人去叫你母亲来。”说罢,我便起身,出门吩咐秋红,让她到厨房安排饭食,并把红烧熊掌端来。又吩咐一旁的仆人,让其将母亲请来。
我吩咐完了仆人,又回到刚刚的椅子上坐下,说道:“父亲认为对厉舅爷应当如何?”
将军父亲摇了摇头,说道:“厉舅爷这个人不堪大用,实属一个胆小无能之辈。而且此人贪财好色,就是一个无用之人。”
我摇了摇头,说道:“父亲,我们不当小瞧任何人,尤其是自己的敌人。既然他是王后的人,就有可利用之处。父亲,我想应当与其交好,一可迷惑对付,二可阻碍对方,三可有机会分离对方,削弱王后的实力。”
将军父亲喝着茶,满不在乎的说道:“就厉舅爷?他也能算是一股实力?这种人我不屑与之为伍,你若想与之接触,我也不管。但是且不可与他交往过深,以免随其误入歧途。”
我听着父亲并不温柔的告诫,心中却是有些感动。我这边暗自叹息的时候,母亲嫡夫人已然走近了我的身旁。三口人说笑着,向饭桌走去。刚坐下,各色的菜肴就摆上了桌。当然在桌子的正中,为我的红烧熊掌留了一个主菜的位置。
母亲看着桌子正中空出的位置,疑惑地问道:“这怎么还留了个位置,难道还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