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地出府了,就带着赵家兄弟一路跟着他。何护卫出府后,左打听,右询问的,却是在找清峰少爷。我们三人便跟着他,一直寻到了富贵酒楼,才寻到清峰少爷。”
吴淞顿了一顿,接着说道:“那时,我们看到清峰少爷和几个人已然喝多了,醉醺醺地并未理会何护卫,而何护卫就一直在门口等着清峰少爷。我让赵家兄弟在那继续盯着,我就回来向少爷禀报。”
我皱了下眉,喃喃地说道:“父亲刚刚从南方回来,对于我们这些做子女的来说,应当算是大事才对。理应在府里等候请安的,怎么清峰却跑出去喝酒了呢?难道,他在外面与人密谋着什么?”我摸了摸下巴,问道:“吴大哥,你说和清峰喝酒的还有几个人?你可曾看清那几个人都是谁?”
吴淞想了想,回道:“少爷,我是从门缝往里看的,那几个人不是背对着门,就是侧对着门,我没看清。”
我思量着:哦,这清峰竟然是坐在主位的,看来那些人都是在奉承清峰,希望他们不会为了讨好清峰,而与我作对才好。我又摇了摇头,暗道:现在可不是考虑清峰那点小伎俩的时候,父亲已然回府了,过了父亲这关才是当务之急。
我看了眼炉灶上炖着角熊掌的锅,说道:“行了,其他是先不要管了。父亲回来了,这角熊掌也该出锅了。”说罢,我便走向炉灶。在吴淞和七喜的帮助下,小心翼翼地将锅上的大石取下来。
在挪动大石的时候,锅里发出“呲呲”的水汽声。随着锅内腾起的热气,顿时吸引了厨房内,众多厨子注意的目光。大石被缓慢地抬起,锅里飘出的肉香更加浓郁了。当锅里的角熊掌,终于呈现在在我们面前的时候,众人皆是屏住了呼吸,紧张地注视着锅里的熊掌。
我拿着一根筷子,缓慢地靠近角熊掌,心中紧张地期盼着。当筷子不费出灰之力,便插进角熊掌皮肉里的时候,我心中的期盼算是实现了。厨房里顿时一片欢呼,就好像某人完成了一项创举一般。
我来不及与郭厨长庆祝角熊掌的烹饪成功,小心地将糯烂的角熊掌装盘。又用备好的橘皮水,加入浓汤和一些调料,熬制好了熊掌的浇汁。对吴淞和七喜吩咐道:“吴大哥、七喜,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先去见父亲。什么时候上这道红烧熊掌,我会让秋红来通知你们的。到时候,你们将这浇汁浇到熊掌上,然后端去就行了。”
吴淞和七喜闻言,自然是依言行事。我出去后,七喜将角熊掌连带盘子,又放到锅里温着,只带秋红前来传信。
我出了厨房,便去找秋红,由秋红带着我向父亲的屋子走去。一路上,我紧张的要命。不知道我只见了一面的父亲,对我这个废物儿子,实则是个什么态度?也不知道我这位威武的父亲,对我这个他“未曾谋面的儿子”会不会满意?
秋红带着我一直向正堂的后院走去,进了一间宽敞的屋子。便看到父亲已然卸去了铠甲,穿着一身棉质的黑长袍,依旧威严的坐在椅子上喝茶,一旁我的母亲嫡夫人正与父亲说着什么。屋内二人见到我进来,皆是停了下来,看着我。我急忙上前,躬身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儿子给父亲请安,给母亲请安。”
母亲嫡夫人笑着,拉着我坐在了她的旁边,说道:“行了,行了,坐下说话吧。”
我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将军父亲,关切的说道:“父亲刚从南方回来,一路劳顿,辛苦了。”
将军父亲点了下头,端起茶杯继续喝着水,并没有说话。我看了一眼,暗道:呵,看来不整点猛料,以引起将军父亲的注意,恐怕这关是不好过呀。我顿了一下,又说道:“父亲,今日进王宫晋见国王,想必国王一定给了父亲丰厚的封赏吧。”
将军父亲吃惊的神情一闪而过,转而淡淡地说道:“我擅自调兵,国王不治我的罪就算开恩了,何来封赏?”
我笑了一下,接口道:“父亲,这屋内只有我们一家三口,您何必对我们隐瞒呢?如果我猜测的不错,想必父亲定然是接到了国王的密旨,才会急忙返回都城的吧。”
闻言,将军父亲瞪着眼,吃惊的看着我,道:“胡说。”
我依旧笑着,说道:“以父亲对王国的忠诚,怎么会未待南方的战事稳定后,就急忙赶回都城呢?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依父亲的性格,应当先安稳了南方的战事,才会返回都城受责。”
将军父亲平定了下心情,说道:“就凭这个,不能说明什么吧。”
我点了下头,继续说道:“那么,今日王宫里的来人,就能说明问题了。那人既是国王派来传父亲进王宫的,还当面谴责了父亲。想必这是想让他人知晓,国王有意严惩父亲。可是,那人不应当下马,也不应当向父亲行礼,更不应当对父亲恭敬之后,再加以谴责。这怪异的行为,也只能用,先是习惯性的内心敬畏,再是奉命的不得不谴责来解释了。”
将军父亲皱了皱眉,问道:“你还看出了什么?”
我看了看关好的门窗,回答道:“自家人说话,父亲问什么,我也就老实的回答什么了。如果我没有推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