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块,两块…..。”说着,秋红竟然自顾的数了起来。
我呆愣愣地看着判若两人的秋红,实在不明白,怎么小财迷这么快就回体了?
我正想着,此时屋门被人轻轻地敲响。我打开房门,进来的却是惩处完莲儿的吴淞。吴淞进得屋来,先是疑惑地看了看我,有些不明白为何大白天的要将屋门从里面锁上。当看见趴在桌子上,贪恋地数着元石的秋红,吴淞会意地理解为,秋红又犯了财迷性子。
吴淞看了秋红一眼,会意地笑了一笑,转头对我说道:“少爷,依照您的吩咐,已然打了莲儿五十大板。此时,宋教官带着三位护卫,将莲儿送回去了。”
我点了点头,这才知道,那位教习炼体的教官,而且今早迎接父亲时,站在母亲嫡夫人身后的这位,他原来姓宋呀。我向吴淞问道:“这五十大板可是你们四人一同打的?打莲儿的时候,他们四人都有何反应?”
老实的吴淞想了想说道:“是的,少爷,这五十大板是我们四人一同打的。至于有什么反应?我和宋教官执行的时候,算是中规中矩。到是那两位赵家兄弟打得很是用力,而那位何护卫并没有上前打莲儿,只是在一旁扶着莲儿受板子。”
我摸了摸下巴,说道:“吴大哥,在这府内,长夫人要与我们为敌,那是不辩的事实了。想必你也知道,府里站在长夫人一边的人有很多。而能让我信任的人,除了你、秋红和七喜以外,我不知道还应该信任谁。但是,我们要与长夫人抗争,就单凭我们四人那是万万做不到的。所以,我必须寻找一些值得信任的人。”我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其实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宋教官和赵家兄弟,都打了莲儿,那必定是得罪了长夫人的。所以,日后他们三人便是值得我们信任的人。我知道,用这种手段逼迫他们三人,与长夫人直面为敌,那是极其卑鄙的手段。但时不我待,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还望吴大哥能理解。”
吴淞闻言,摇了摇头,说道:“少爷,您的处境我们都知道,您不必与我解释这些,我完全能理解少爷。正所谓,大丈夫不拘于小节。少爷,您也不必太过于自责。”
我摇了摇手,说道:“你能理解我,那是因为你了解我的处境。但是宋教官和赵家两兄弟,可能并不了解我的处境,所以,他们也将不会理解我的无奈。他们将是我们的朋友,我不希望他们因此,而认为我是一个卑鄙的人。更不希望我的无奈,成为他们与我之间的隔阂。吴大哥,我希望你能替我出面,先与他们三人解释一番。过后,我再当面与他们赔礼致歉。”
吴淞点头,道:“少爷,您放心,我这就去与他们解释。”说罢,吴淞便预转身出门。我又拉住吴淞,说道:“吴大哥,请等一下。我要问问,你刚刚说起,有一位姓何的护卫。他可是未打莲儿一下,而且还是上前搀扶莲儿来的?”
吴淞想了想,确定地说道:“是的,少爷,何护卫并未打莲儿一下。而且貌似何护卫还很是关心莲儿,莲儿受板子,他就一直陪在莲儿身边。”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何护卫?吴大哥,是哪个何护卫,你跟我说说这个何护卫。”
吴淞皱了一下眉,说道:“还能是哪个何护卫?少爷,您可还记得七喜曾经提过,有一位经常去窑子的何二癞子?就是何管事的二儿子,那个不学无术的何老二,而这位何护卫就是何管事的大儿子。”
刚刚数完元石的秋红,听到吴淞提起何管事的大儿子,急忙转身说道:“何管事的大儿子?说的可是府里的何护卫?怎么?那个何护卫欺负少爷了不成?”说着,秋红怒气地站起身,继续说道:“哼,何管事他们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何二癞子他就是个臭流氓,不是去那些个不干净的地方,就是去偷鸡摸狗。要不是他有个在将军府当管事的父亲,还有个当护卫的哥哥,他敢如此泼皮?还有这个何护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别看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他最是龌龊。我听别的丫鬟说,曾看见何护卫半夜,去晒衣场偷女人的肚兜。吓得好些人,再不敢将贴身衣物,送到晒衣场去晾晒。”
秋红用手指虚空点了点,接着说道:“还有何管事,就更不是个东西了。他是掌管府里钱账的管事,府里人的工钱和花销,都要经过何管事的手。别说下人们去何管事那里支钱困难,就是我去找他,支取少爷您的月钱,何管事都要为难再三。我还听说,要想不被何管事刁难,按时拿到工钱,就得给何管事一成的管理钱。所以,很多人私下里都称何管事为何扒皮。你们知道不知道,何管事如此刁难克扣,为什么没人告发他么?那是因为何管事的背后,有长夫人为他撑腰。”
秋红看了看门外,低声说道:“七喜不在,少爷,您知道么?我还听人说,长夫人有意让何管事做府里的大管家。而现任的大管家,长夫人准备让其去偏远的农场管理奴隶。到时候,恐怕七喜也得跟着父亲大管家,一同被派到农场去。”
吴淞惊讶地问道:“啊?这不可能吧,七喜的父亲是将军下令,让其担任大管家的。长夫人即便是再霸道,也不可能违背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