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便替我的父亲好好犒劳犒劳他们。”
秋红疑惑的看了看我,显得有些迟疑,不知少爷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这是亏本的买卖,少爷怎么还要买他的香驴肉呢?
我看到迟疑的秋红,那犹犹豫豫地模样。不知是该掏钱好,还是不掏钱好。我只得板着脸,冷“嗯?”了一声。
秋红见到板着脸的我,有些不高兴。也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袖口里的银色布袋和金色布袋掏了出来。我看到掏出两个钱袋的秋红,再没有了动作,又冷“嗯?”了一声。
财迷秋红,听到我又“嗯?”了一声,愣愣地看了看我。只好更加不情愿地将怀里的蓝布袋拿了出来,与之前的两个布袋一同放在了肉铺的案板上。心痛的秋红,将三个布袋放到了案板上,便别过了头去,就好似不忍将孩子送出去的怨妇。
而另一旁的吴淞和七喜也是有些迷茫,不知少爷是怎么了,为什么要高价买这不稀奇的香驴肉?二人疑惑地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不解。热心的七喜,正准备上前询问劝说一番,却被我一个眼神瞟了回去。
待秋红将钱袋放到肉铺的案板上以后,我笑着对黑老张,说道:“黑老板,这是我的一些私房钱,一共是3块元石,68两金克,和17两银克。就按您说的价格,我全都买了香驴肉。”
看到我古怪的行为,黑老张迷茫地不知所措,也忘记了颤抖,说道:“烨少爷,您玩笑了,您这么多钱得买多少香驴肉呀,而且我这也没有这么多香驴肉买给您呀。要不这样,您要是喜欢吃,您就随便拿,就当是我给您赔礼了。另外,烨少爷,小人姓张,黑老张只是别人给我起的绰号。”
听了黑老张的话,我顿时大怒道:“哼,黑老板,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堂堂剑齿虎将军府的少爷买不起你的香驴肉了?还要为了几块香驴肉,欺负你一个肉铺老板?难道本少爷竟会欺压民众,如此肆意妄为?难道本少爷还不能犒劳犒劳辛苦的众多将士?我告诉你,黑老板,今日你若是不卖给我香驴肉,我便将你送去护城府。我告你,欺行霸市,有肉不卖。我告你,羞辱军士,不将肉卖与将士。”
听到此言的黑老张,顿时吓地不知所措,这要是真被送去了护城府,哪还有我黑老张说话的份?还不是眼前这位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估计,到时候护城将军不但全按这位爷的话照单都办,还得拿板子打我一个半死不可。不行,这事可千万不能闹到护城府去。吓得冷汗直流的黑老张,结巴着说道:“烨少爷,您别玩笑了。我就是一个老实卖肉的人,哪敢欺行霸市呀,又怎敢羞辱军士呢。烨少爷,您高抬贵手,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这护城府就别去了。”
看来我恐吓的“正义之言”已经起到作用了,我暗自阴阴一笑,又正色道:“黑老板,你敢说,你是一个老实的卖肉人?你敢说,你没有欺行霸市?你敢说,你没有侮辱军士?那我问问你,这香驴肉别家肉铺卖几何?我要犒劳将士买你的香驴肉,你却说没有,这又是为何?哼,你若是不给我说个明明白白,我定要与你去护城府理论。”
被我几个“你敢说”问得害怕又紧张的黑老张,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反倒给那黝黑的脸庞增添了几分白皙。结结巴巴的黑老张,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道:“烨少爷,我,我实在是不敢欺行霸市,更不敢侮辱军士。我这,我实在是没有那么多香驴肉可卖。”
我话语中连番几个“大帽子”扣下来,不但将黑老张吓了个不清,反到将旁观的七喜,问得了个清醒。七喜转了转眼珠,大概会意了我的意思,帮腔道:“烨少爷,说得没错。黑老张,你这还不算欺行霸市?这香驴肉,别家也就买一两银克五块,赶上好时候,还能买五块赠一块。还有,你说你没侮辱军士,却不肯将香驴肉卖给军士又是何道理?依我看,少爷,这样的人就该直接送护城府去,何必在这浪费唇舌?”
听闻七喜如此说,黑老张大急道:“喜爷,喜爷,你可千万别这么说,….”
还未待黑老张说完,我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大声道:“什么?一两银克五块?好的时候,还能买五赠一?好呀,好你个黑老板,你真是黑了心了。你不但侮辱军士,还是在诈骗军士的钱财,这事不行,必须到护城府说道说道去。”
这边黑老张还在跟七喜解释,那边又听到我说:他诈骗军士,要送护城府。顿时吓得更加不知所措,连忙辩解道:“不是,不是,我万万不敢如此。烨少爷,咱不必去护城府,不必去护城府。您说,您说怎么的都成。”
黑老张说完,我怒声道:“哼,我说怎么的都成?本少爷又不是鱼肉百姓之人,咱们得依照王国的律法办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话音刚落,七喜便接口道:“少爷,这要是按照王国的律法,应当双倍赔偿,还得处以罚款。”
我点了点头,掐着手指计算,道:“嗯,两倍赔偿。你出售的香驴肉是一两银克一块,而市场上的卖价是一两银克五块,那么你就是诈骗了我五倍的金钱。还有那可以赠送的一块,少爷我大度,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