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的硝竹,奴隶们将它磨碎,用来给地里的农作物施肥,没听说它有什么药用价值呀。”七喜将手里的硝竹放下,更加疑惑的指着一株绿叶植物,说道:“这株黑杆绿叶的应该是哑蒿,能让人短时间变成哑巴,再配上旁边这对蒿鱼的眼睛,便可以将人永远毒哑的。还有这枚椰果也不是什么良药,虽然吃了它能让人几个月都感觉不到饿,但在这几个月里,这人也将吃不下其他的食物。它又没有什么营养,吃了它的人很快就会瘦成皮包骨,甚至时间长了,还有可能会被饿死。再有这颗胆,看这胆囊的大小和颜色,应该是涉鼠的胆囊。虽然涉鼠没什么害处,肉也十分香嫩,但它的胆囊却是个毒物。吃了这胆囊的人,全身的皮肤将会慢慢地溃烂,这种溃烂的速度是十分缓慢的。在溃烂的皮肤下面,会在还没有溃烂至血肉前,而长出新的皮肤,然后再溃烂新的皮肤,接着再长出更新的皮肤,如此一层一层的永远溃烂下去。这样的人不受伤还不会死亡,一旦受到一点点的创伤,让溃烂的地方接触到了血或肉,那么这个人的血肉就会跟着开始溃烂。溃烂的血肉不会像皮肤那样一层接着一层的溃烂,而是从溃烂的地方缓慢地侵蚀他的肉体,大约需要花费几年的时间,这具肉体就会溃烂成一滩浓水。这个人不被活活的痛死,也会被活活的恶心死了。”
屋内了解内情的三人,一开始听着七喜的话还能控制自己的气愤,但是越听心中越是怒火中烧。当七喜绘声绘色的说,全身会缓慢得溃烂,最后将恶心死的时候,秋红已然忍受不了,跑到屋外哇哇大吐了起来。我和吴淞的胃里也是翻江倒海般,一时恶心的说不出话。还是我抓起桌上的茶杯,强压了口水,才深深地舒了口气,感觉好了些。我望着,纸包里小巧却并不可爱的涉鼠胆,问道:“七喜,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敢肯定这些东西的药效你没说错么?”七喜拍着胸脯,答道:“少爷,我可是未来的大魔法师,对这些魔法物品当然要有所了解了。这些东西我绝对不会认错,更不会记错的。”在外面大吐特吐完回来的秋红,原本白净的脸庞此刻更加苍白了,捂着嘴问道:“七喜,你不会是故意说这些,来恶心我们的吧。你这个吃货,难道这些东西你都吃过不成?怎么能编的这么细致?”闻言,七喜有些不乐意道:“唉,我说秋红,你敢如此侮辱一名伟大的魔法师?我告诉你,这可是非常严重的罪行。你要是不信,你尝尝这涉鼠的胆怎么样?也好验证下它的药效。”秋红硬气地说道:“就你?还魔法师,你释放个魔法给我们看看呀。今年十岁的你,不是也没有通过魔法协会的测试么,还敢自称是魔法师,真是不嫌害臊。这么恶心的东西,还是你自己留着…..呕。”秋红还未待说完话,看到七喜拎起涉鼠胆,冲她摇晃了两下,便恶心地又转身哇哇吐了起来。看到秋红的模样,七喜也不生气了,反倒是开心地说道:“放心,这涉鼠胆不被吞到肚子里还是安全的,可没有那么恶心。不过,这莲儿的汤药为什么会有这种毒物呢?难道这碗汤药她不是给自己煮的?”众人听到他的问话并没有回答,到是吴淞看了看我,开口问道:“少爷,要不咱们找一只狗,试试这涉鼠的胆如何?”我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七喜知道的这么详细,想必是不会有误的。”
我看着面前圆球般的小胖子,却是更加喜爱了,没想到这七喜不仅机灵,还对这些对我来说甚是陌生的事物极为了解。也怪莲儿自己平日太嚣张,不然也没人会没事给她捣乱了,也许到时,那碗占到我嘴边的毒药,就会慢慢地要了我的小命,到那时我却将有苦说不出。
我带着些感激,对小胖子七喜道:“七喜,真是应当谢谢你,谢谢你把莲儿汤药的药材给换了。”机灵的七喜,不以为意的摆手说道:“少爷,谢什么?莲儿平日这般嚣张,任谁都会给她捣乱,下绊子的。等等,少爷,您谢我换了汤药?莫非,莫非莲儿煮的这碗汤药,实际上是给您煮的?好呀,她好大的胆子,胆敢谋害公子?哼,看我不将这可涉鼠的胆塞进她嘴里的。”说罢,便要重新抓起纸包里的涉鼠胆,出门去找莲儿的嘴巴。我见状,连忙拦下七喜抓向涉鼠胆的手,说道:“七喜,暂且不着急找她。你认为她一个小小的丫鬟,有这般胆量来下毒谋害他人的性命么?”聪明的七喜闻言,顿时领悟到其中的关键,说道:“这必是长夫人和清峰指使的,那么这一切恐怕就都是阴谋了。”七喜指了指桌上的纸包,建议道:“少爷,您准备怎么办?就这么忍了?不如咱们将这包毒药送到将军面前,让将军来处置莲儿,先搬到莲儿这个祸害。”听到七喜的建议,修好房门的吴淞,稍微舒服了些的秋红,都凑到我身边望着我,等我拿个准主意。我想了想,说道:“不可,这些毒药送到将军面前也无用,莲儿完全可以矢口否认这些药材是她的,那样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反而会更加被动。反击那是必须的,但是还需要另外再找机会。”闻言,众人连连点头,秋红接口道:“少爷,这涉鼠胆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如把它扔了吧。”我笑着摆了摆手,道:“留着,都留着,没准什么时候就能用上了呢。”
我又看了看七喜带来的一桌饭菜,笑着说道:“七喜,你对这些魔法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