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的逃过了一劫。
“小子,你叫什么?”朱海洋心里恨得牙痒痒,但既然选择给自己台阶下,那他肯定是要装出一副“老子胸怀宽敞如大海”的模样,脸上哪里还有半点的怒气。
叶修淡淡的说道,“姓叶,名修。”
总之他一点也不怕朱海洋,因为在他的字典中,压根就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字。
“怕”是什么?
要是他怕,早就死在了采药途径的悬崖峭壁上了。要是他怕,早就成为了那些凶猛野兽嘴里的食物。
要是他怕,他兴许仍旧待在深山中,老老实实的做道士,也不会出现在这里,面对着这些莫名其妙的麻烦,而体会到那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他一无所有,也一无所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