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落到裤子上,瞬间开始冒泡,冒着烟,在裤子上烧了一个大洞,吴非随手将缸底下的黄泥抓了一把撒在猴子的裤裆遛上,原本冒着烟的的裤子一下子就没了动静。
只吓得猴子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裤子,一头的大汗,脸色苍白的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场面瞬间变得很尴尬,经过刚才的惊吓,围观的人也都退了一步。
我看着猴子的样子捂着嘴,也向后退了几步,心想我就是再好奇,也没好奇到可以遛鸟的地步。
猴子看我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自己,整个人跳了起来往外跑。
剩下一屋子的人哄堂大笑。
吴非依旧很镇定的上扬一下嘴角,自顾自的逗弄着地龙,没一会,里面接了少黄水。
“这么可爱的东西怎么会是那么没用的蚯蚓,这是肠虫,生长在内蒙古的戈壁滩里。”吴非缓慢的解释道。
虽然我并不知道肠虫是什么,但是从父亲一僵的身体可以知道,这并不是是一个好东西。
“蒙古当地将这种虫子叫“死亡之虫”“沙虫”,你看它的外形想不想寄居在牛肠子中的虫子,也被称为“肠虫”。”
听吴非这么一说还真像是从牛肠子里找到的虫子。只是颜色有点红,不过更像一只蚯蚓,难看的蚯蚓,也只有吴非会觉得可爱!。
“它才是真正的地龙,在蒙古戈壁沙漠上流传着一个离奇的传说--在茫茫的戈壁沙丘中常有一种巨大的血红色虫子出没,它们形状十分怪异,会喷射出强腐蚀性的剧毒液体。”
说着,吴非又用手拨了一下肠虫的头,在头顶的两侧露出两颗和黄豆一样大小的眼睛。
“此外,这些巨大的虫子还可从眼睛中射出不明的电流流,让数米之外的人或动物瞬间受伤,然后将猎物慢慢地吞噬。”
吴非漫不经心的说着,一双眼睛盯着肠虫不放,时时刻刻准备着用手里的瓶子去接肠虫喷出的液体,“当然,后者只是传说,没人见过。。”
看着吴非不停的拿着火钳逗着肠虫,所有人都为吴非捏了一把冷汗,父亲和大伯像看热闹一样,眼睛不住的盯着瓶子,就差没喊加油了。
王猛在一旁不停的擦着冷汗,两只脚大有要逃跑的架势,原本吓得够呛的猴子反已经换好裤子,壮着胆子站在我的身边,一只冰冷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已经没有原来的颤抖。
无非好像知道肠虫什么时候会土酸水一样,拿着瓶子不停逗弄着,时不时的左右的摇晃,就像耍猴一样。
无论肠虫吐出多少酸液,吐到哪里,吴非都能准确无误的接到,没几分钟,原本凶猛的肠虫动作开始变得缓慢,吐出的液体也变得越来越少,直到肠虫一点液体也吐不出来,吴非才住手。
刚一回头,就看见一股酸水直奔吴非的脑袋,突然的变故,快到我连提醒的机会都没有,心想这回吴非死定了,赶紧将头转了过去。
“没想到你这畜生还留了这一手,要不是老子反应快还真着了你的道,本来想放你一条生路,现在决定关你的禁闭”没有预期的尖叫,转过头就看见吴非左手薅住肠虫的脑袋,手指不断的戳着肠虫的脑袋,理直气壮,那语气就像在三娘教子。
大概是真的生气了,吴非对着肠虫足足训了十分钟才一用力提,将一只接近一米长的,长相丑陋的肠虫提了出来。
虽然没有的酸水,但是依旧不死心的扭动身躯,想要挣脱出去,只是一会肠就从婴儿手臂一样粗变成了了手指粗细,原本翘起来的头也搭了下来,看了一圈,最后把头一缩,还真像一个认错的孙子。
惹得大家不由会心一笑。
“看在你认错积极上,给你换个好的牢房。”吴非拿出一个塑料袋子,将肠虫装了进去,只见沙虫在里面不停的打滚,偶尔吐一点泡沫,却也无可奈何。
看着吴非的样子,多少有点憋不住笑,谁也不敢先笑出来,一个个涨红着脸,不过这些都阻止不了好奇心,年轻人一下子就围了过来,对着肠虫指指点点。
“让你刚刚吓老子,让你在抖擞,看一会不收拾你。”王猛一见肠虫被困,整个人又来了精神,手指不断的捅着肠虫,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他还没死。”
听到吴非的话,王猛快要碰到肠虫的手指瞬间抽了回来,连同整个人向后一蹦,完全没有当初的意气风发,本来憋到极点的人们借着王猛的缘由,又一阵大笑。
“他逃不出来吗?”我远远的指着袋子里的肠虫,明明知道它它逃不出来,还是觉得确定一下好。。
吴非看着我笑了笑,“别看他在沙漠中凶得很,遇到塑料,或者玻璃瓶子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吴非将袋子扎紧,随手放在桌子上,拿起湿淋淋的罗盘看了一下,摇着头用水缸底下的黄泥将罗盘上的液体擦了个干净,经过酸的洗礼,露出原本的样子,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吴非的罗盘居然是用黄金打造的,罗盘上面,上面刻着两级四象,天心各有十字线,内转盘有二十四山,中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