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你一定听到过青娃与王子的故事吧?你一定听到过这个美妙的故事吧,难道她不明白吗?跟了我,她就是故事里的那个青蛙,难道不是吗,她沾了多大光,你不认为吗?”
花豹有点语无论次,随时都可能暴怒起来。蚁老头心里捏着把汗,恐慌地看着对方,畏难地说:“你让我怎么说呢?”
“大胆说吧,我要听真话。”
蚁老头缩下头,低声道:“我在顾虑,说话要有技巧,说的得当是好事,说的不好就惹是生非,招来杀身之祸,你说我合算吗?还是不说为妙。”耸一下肩头,伤口一阵剧痛,他失声哎呀呀哀嚎一声。
花豹瞪起眼:“我是认真的,让你说你就说,我绝不生气!”
“好吧,我师父曾经告诉过我该如何待人说话,他是这么说的:对待上等人你可以直指人心,可打可骂,以真面目待他;对待中等人最多隐喻他,要讲分寸,他受不了打骂;对待下等人要面带微笑,双手合十,他很脆弱,心眼小,只配用世俗的礼节对待他。现在的我,你逼我说真话,可我不了解你属于哪等人,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才能在友好的气氛下和你交谈。所以……”蚁老头说到这有意停了下来,看着花豹的反应。
“你真罗索,好吧:那你看我是那等人?”花豹问。
蚁老头说:“你受得了何种委屈,决定你能成为何种人。”
“我的相貌,我的穿著和气质……难道我不是上等人吗?”花豹反问。
“你应该具备上等人的好……好品质”蚁老头结巴了,想找个最合适的话来说,一时又难以言喻,他有点紧张,小声问:“……我可以话真话了?”
“当然可以了,你不要紧张,我会面带微笑的听你说,现在你可以放心说话了,我听,我认真地听你说。”
蚁老头心里骂道,操妮马现在象个人似的,便有意想戏弄他个,说:“你在爱一个人,爱的很深,让我感到你是一个无比可爱的好青年。爱人之心,是人皆有,这是一个好东西,尤如荷花补水让我们对枯燥的生活充满热情,生命更具活力。没有他我们会感到生活平淡没意思,人情淡薄而尖克,什么都不愿去做去想,就会自暴自弃。你能够爱上一个人,为了追求心宜的女人,肯为她去做一切事情,这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
“你真的这么认为,这太出乎我的意料,看来我们的感受都是一样的。可是我的专家们说的和你不一样呢?”
“这不奇怪,这好比一只家狗,他的叫声好听只要能为主人摧情、欢喜就行了。我们生活在野地里常常发出的是鬼哭狼嚎的嘶吼,嘶吼声中有喜有怒也有悲哀,是内心的流露,是我们对生活的真实感受,不在乎好听不好听,很多时候是让人听了不舒服的。家狗们取悦于主人,只为主人而叫喊,我们实用于生活,为自己和同伴而叫喊,两者当然不同了。”
“有道理。很多时候我是被家狗戏弄了?哦,有意思。你很实在,可你也在赞颂我呀,难道是……”
“这不一样。甘蔗好吃,但它长了很多叶子吃起来就很麻烦,你能说它不好吗?好是主要的,不好是次要的,有其长必有其短,有长说长也不护短,我绝不违心说事。”
“喝喝,老头你说的很在理哟,你是说世上无完人,再好的人也有一点点小小的毛病,小毛病并不影响他还是一个好人是吧?这么深的道理叫你一句话就说明了,娘的西!这是一个乡村野夫所能说到的事吗?是吗?!你让我左瞧右看都不像,但这是事实,眼见为实,我尊重事实。你让我佩服佩服。这么说我是好人,一个十分优秀的人,只是有一点点不足之处,是这样吗?”花豹说完就问。
蚁老头被“娘的西!”吓到了,提心吊胆,见他口气转缓过来,急忙肯定的回答:“是的。好东西大家的认为是一致的,不同的地方是有人在说真话,有人在说违心的话。如果您能看到自己的不足之处,能改就是上等人。”
“人材,人材。我会重用你的,你是有用之材,我相见恨晚。你的好运来了,我要重用你,有你在我身边指导,我会很成为一个完人上等人了。”
蚁老头觉得不对劲了,急忙回绝:“我的格调做不得家狗。我一野夫自由惯了,不为官,只能在人群中为你义务指导。”他态度坚决地说。
花豹有点意外,不由地赞赏说:“有人品,不愧是高人,”转而认真地问:“好吧,你现在告诉我,我是上等人,是完人,那白鹤姑娘会对我怎样?能改变她以往对我不好的看法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目前的状态离“上等”二字还有点差距,只要你有心向着目标去做,改变是很快的。”蚁老头笑了说,转而一想就觉的不像了,尼妈妈的做完人想干什么呢?就为女人啊!岂不白鹤姑娘遭秧吗?他捂住嘴巴深感不安。
花豹一时兴起,叉起腰:“我的爱是伟大的,我的人格是崇高的,可是她为什么看不上我,为什么?!”他一下痛苦的要落泪了,沮丧地埋下头又抬起头,“我的心儿碎了……听惯了家狗的叫声,看不到自己的缺点,在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