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暗中杀了神威侯,方便日后继续劫掠大明。
种种猜测不断,但是却是都没有一个统一的,他们所知道就是朝廷现在很是着急,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不仅仅是朝廷着急,那帮绑匪也是着急,这几天京城的变化,显然是大大出乎了这些绑匪的预料,当然,并不是指那些兵丁搜查之事,毕竟一个侯爷被抓了,这样是很是正常的。
关键是在于,那些百姓的议论,最后竟然是都是纷纷咒骂那些绑匪,说他们这就是要祸害百姓,是鞑靼们的走狗,这可是他们不能接受的,鞑靼和大明,那是绝对是死敌了,而作为大明的子民,尤其是汉人,估计是没有以及各会对鞑靼有着什么好感的,而被人当做是鞑靼的走狗,那么无疑就是被骂做汉奸,这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
在程朱理学盛行的此时,广大的大明百姓还是极为看重自己的脸面的,若不是万不得已,他们都是会坚守到底,从历史上看,明朝末年,即使是被描绘的那么民不聊生,但是依旧是有着许多人不愿意臣服满清,为大明殉国,而其中还有着不少是曾一度摧毁了大明的大顺起义军。
房间里,陆炜看着那些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绑匪们,神色异常的淡定,这几天,他也是已经是知道这些家伙的来历,这些人都是来自山东的绿林响马,他们的首领也就是那个女子,名叫金燕儿,绰号红姑,因为爱穿红衣,且武艺高强,就此得名。
他们这回来北京,主要是听说,这金燕儿的丈夫被陆炜的老子陆炳整死了,所以这就是来报仇的,但是事实上,那并不算是她的丈夫,因为,那个人只是和她指腹为婚,这金燕儿祖上原本也是地方乡绅,算是书香门第,结果,以为被地方豪强陷害,便是不得已上山为匪,但是之前,她却是已经是和当即某家结下娃娃亲,原本是说,待那男子进京混出点样子之后,便是可以完婚,结果便是听见这么个噩耗,所以一冲动,便是上了北京来为夫报仇。
但是,巧的是,他们进京的时候,刚好就是陆炜和仇鸾冲突之后哦,开始躲在家里,所以他们都是没见过陆炜,当听到这里的时候,陆炜当时心里却是实在是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命好,还是点背,这种破事他也是可以以赶上。
由于,金燕儿原本是书香门第,所以还是通晓大义,所以他在知道陆炜是神威侯,对于百姓确实是有着大功,所以她并没有打算拿陆炜偿命,而在知道他们绑架陆炜之后,京城百姓对于他们的评价,金燕儿此时当真是苦闷至极,他们哪里明白,陆炜终究是不过是不到二十,只见在京城虽有纨绔之名,但是却是并无做大恶,平日为人还是和善,而这番年经年纪轻轻便是立下如此大功,碎玉这样的少年英豪,人们总是喜欢的,所以便是更容易站在他这边。
“喂,我说,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陆炜看着俺一脸苦闷的金燕儿,忽然开口道。
他这一开口,便是立即引起那些人的警惕,“你想怎么样,放了你,让你爹放过我们,你现在以为我们还能这么做吗?”那个被陆炜踹了脸的汉子冷哼道。
“不,我是想着,我们之间或许可能有些误会!”陆炜道。
“误会,就算是是误会,绑了你,也是变不了了!”那汉子不屑道。
“不不不,我是说,你说我老子整死你们老大的未婚夫,这个事情上或许会有误会!”陆炜解释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没有,可是我们之前在京城的人早就打听过了,说是我夫君就是得罪了锦衣卫,才被构陷的,之后惨死在诏狱,你怎么敢狡辩,侯爷,我虽然是敬重你,但是这不代表你就是可以为你的父亲开脱!”金燕儿当即杏目圆瞪道,倒是别有一种风情。
不过陆炜可是没心思欣赏这风情,“我这不是开脱,首先,我承认我爹绝不是什么好人,我爹确实是害了不少了,这点我恨失去清楚,但是也是知道,我爹这个人不是那种爱下死手的人,除非是逼急了,他就是喜欢钱,这些被他整的人基本上钱被他弄光,也就基本上没事了,还有,爹整的人多数都是一些名声不怎么好的人,以为我爹认为,这样的人就算是被他整了,被人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对他的名声损害也不大,而之前你说你的夫君人品很好,算是谦谦君子,那么我想我父亲应该是不至于整死他,或许现在还在诏狱里关着也不一定!”陆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而这些也是确实是事实,所以陆炜对于自己这个老子的评价就是大忠大奸,不是好人。
“你凭什么让我信你?”金燕儿此时问道,不过她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眼中的炽热却是已经是出卖了她,她心中很是希望这是真的。
“我不凭什么,所以我说我这是要和你们做一个交易,我可以写信给我爹,说明缘由,让我爹查有没有你要找的人,若是那人还活着,那么我可以让他交给你,若是真的是他害的,我会让他说明缘由,之后你们去印证,你们在做处置,我看得出姑娘是通晓大义,明辨是非的人,当会给出一个公正的结果!”陆炜很是平静道,但是他心里却是在打着鼓,他这就是在赌,赌自己的运气究竟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