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透很正常，并不惊讶。
“你难道不好奇，我们做了什么交易？”严绍成看来对我的交易并不好奇。
我笑了笑，其实我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果然没心没肺。”严绍成双手撑在椅子旁，那种目光太近了。
这算是褒奖了，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他的嘉奖。
但是他靠近，直接吻了上来。
唉，我叹气。
果然实至名归“禽兽”二字。
严绍成这种行为我都快要习惯了，禽兽的口欲，绝对的人渣代名词。
看他尽兴了，放开我。我也懒得擦了。
“我好像还不算你的女人。”我的目光带着明确的敌意，严绍成过分几乎成了理所当然。
“可总是要验货的，不然我怎么知道值不值呢？”严绍成说话好像这件事情是应该一样。
我笑了，狡辩还这副模样。
这话把我当货物相提并论，真的不知道我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你把我当物。”我语气平静，没有什么感情。
“宝物。”严绍成说话真的很难让人找出弊病。如此刻，我竟然找不出理由。
很好，他把我当物，我把他当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