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根本就没有谁付出真心,有的从来都是逢场作戏。
我转身不再看他,不是要去校长办公室吗?我们也没有什么可以僵持下去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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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式的厢式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锈钢的铁皮反射出身后男人的伟岸的身影。
我没有再开口说话,仿佛彼此都不愿去揭开所谓的面纱。
直到电梯门打开,我们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严劭成才开口。“你是打算在一旁做个花瓶,还是说你有别的想法?”
我这才回头看他,面色依旧。“我可以当摆设。”
我想我明白他的想法,而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连做个花瓶的能力都没有。
对于我所谓的母校,我真的是半分感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