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此。”其中一个人低声道。
“那些高高在上纡尊降贵的人,虚假而伪善,但这样的大天使却遭到那**邪之徒的谋陷!”伊凡说,“埃斯法这样的人尚且如此,我们这些毫无权职的平民还不任由他们拿在手掌间拨弄,我们是国家的一份,决不能对这不义之事袖手旁观,埃斯法为了我们漂泊流浪,我们也要为他而奋勇起身。”
“所有民众都愿意支持埃斯法,这是民心所向,但我们要如何去做才能尽快团结所有人,才能不受那些奸邪之人的迫害,让天国重见光明,这却是一个智慧的问题。”坐在座椅上的一个老者说。
“我有一简陋的计划。”伊凡望了望四面八方,见四下无人低声道,“我们可以埃斯法的名义团结所有民众,在并无大事之时隐而不发,一旦出现重大变故,便随着埃斯法揭竿而起,我写了一首简短不才的诗词,只当是赞颂埃斯法聚集民众的口号。”
话罢,他从衣兜中拿出纸张,五人接过纸张,但见上面写着:
“独行炼狱三十年,沉沉孤影天堂现。
翩翩白衣步云街,帝阁白殿视如粟。
路人驱之他乡客,他客一笑蔑世人。
吾辈别家身十载,罪诬叛国殊不知!
路人胆骇心击缶,高呼叛国贼人归。
贼人归来顿纷乱,刀戈铁马满白殿。
心如坚冰神似铁,目若金戈破苍剑,
云步一点入青冥,黄泉碧落不复见。”
“此诗恰到好处。”五人连声称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