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侍女小虞唤了过来,拿过在她手中的长木板,将它插入地下那小小的半球形坟墓前,用牙咬破手指,在那简单的木板上用鲜血写上“爱妻夏洛茜之墓”几个大字。
众人怜惜地看着他,他跪在墓前,磕了一个响头,站起身淡然一笑道:“夜晚,在这里,不是说有一场欢聚么?我就在这里一直等待那场欢聚,等到你们摆好了陈年的香酒,我就下去陪你们,但现在,你们先离开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地坐一会儿。”
“好吧。”苍仑帕斯看见奇维罗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个样子令我很伤心,希望你能够在夜晚时快速振作起来,我们那时还有很多话要说呢!”
苍仑帕斯勉强一笑,之后,一甩长袍带众人从山丘上走开,奥维尔斯与侍女小虞和兹塔贝忒留在最后,长老与破力在将要行下山坡时,向几人挥手,示意几人离开,于是小虞与兹塔贝忒纷纷向后退去,奥维尔斯也缓缓退后几步,从奇维罗的背后走开。
“我和你一起走遍,那繁华盛开之角,那是我此生至美的梦幻。”待众人走后,奇维罗猛然跪在坟墓前,“在我的生命中,哪怕是让我一人经历所有恐怖的疾苦那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看到所爱之人经历苦痛,那将令我悲伤落泪,令我心绪不宁、久久不息。”
奇维罗低声默念:“你已经远去,我还想要得到什么?一切拥有的,全部消失,现在面前的,不入此眼。我什么也不想得到,当最珍惜的东西失去而不能再寻回,一切还有什么意义?那些得到的,必将是对他忠诚爱意的玷污与嘲讽。”
他把那两人共同拥有的夏洛茜的身上的嵌玉水晶项链与夏洛茜一同埋入了地下,另一个留在自己身上,也许以后,在这条项链之上,能够找到一些两人曾经共同拥有的东西,那东西能够激励他在这个充满悲痛的世界里继续满腔热血地流浪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