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买的礼物拿出来,又把给豆豆买的玩具拿出来。
伊华阳自然是很高兴的,埋怨我乱花钱:“虽然你跟安歌和好了,但是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该省则省。家里什么都好,不缺你这些。”
我点点头:“我知道,下次不会了。”
她就说留下来吃饭,她在康大医学院上班,正好早上没事,就拽着伊太太出门去买菜。
杜樊川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公司领导人的样子,他说还要上班,要我没事多过来这边走一走。
家里只剩下我跟伊局长之后,他早就知道我为何而来,带着我前往书房,打开抽屉拿出一叠资料递给我,要我自己看。
我接过来坐在沙发上,看见第一页就是八年前关于芒康藏毒贩毒以及杀人越货的各种资料,我猜想应该是伊局长冒着风险给我拿来的。
这些原本是属于机密中的机密,别说我不属于那个系统,就算我属于,也不一定能看见。
才看了几页我就看不下去了,颤抖着抬起头,就看见伊局长端着一杯咖啡放在我面前。
我死死捏着那几页纸,连声音都是颤抖的:“爸,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了我一眼,端起他那茶垢很明显的杯子喝口茶,这才缓缓道:“上面并没有放过的意思,这么几年汤川秀算是正儿八经做生意的,也没有留下案底。大家都知道芒康在背后做了什么,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只好拿八年前的事情做文章。阑珊,你要有心理准备。”
“还有别的办法吗?那些证据,不是被我消除了吗?”
他叹口气:“傻丫头,国家系统哪是那么容易就入侵的?那么多人看着呢,你这样做,反而是陷芒康于不义,你可知道?”
我哭着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单纯的不想芒康出事,我死都可以,他怎么能死呢?
我哭得跪在伊局长面前,抓住他的手,哭着求他一定要帮一帮芒康。我告诉他八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告诉他芒康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
伊局长可能也做过一些调查,他抱着我轻轻拍着:“傻丫头,我能护得了他,难道会袖手旁观吗?这件事是上面授意的,我们只能照办。骆老司令在你们手里出事,他那几个儿子都不是好惹的,关系网遍布全国,随便动一动小拇指,芒康都必死无疑。”
我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伊局长叹口气:“阑珊,爸爸跟你说实话吧,这一次就是骆家盯着这件事不放,上面才决定要彻查的。你想想,没有哪一届政府会容忍毒品泛滥,谁不是对毒贩子咬牙切齿。芒康这几年隐藏得挺好的,也没谁想着要翻案,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我狐疑着看他:“这一切都是骆安歌安排的是不是?”
他有点迟疑,最终没点头也没摇头:“阑珊,安歌也是晚辈,他上面还有伯伯们,你要理解他。”
我冷笑起来,骆安歌这边答应我会帮芒康,那边却背后捅刀子,还真是演技好啊。
回到骆安歌的别墅我就进了书房,第一时间联系到冷月,告诉她我明天一早就到北京,让他安排我跟那位见一面。
冷月爽快的答应了,说会安排人到机场接我,到时候大家见一面。
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谁知道骆安歌那厮会不会找人跟踪她,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不见面的好。
做好一切准备之后我就开始收拾东西,骆安歌把我的身份证等证件藏起来了,不过我还是很快就找到了。我记得他临走前交代我有现金在床头柜里,要我需要什么就去买,不需要省钱。
我没想到这笔钱会成为我前往北京的路费,而且我趁着晚上却接孩子的时候找机会买了一个新手机。
凌晨四点我就醒过来,好在东西都是头晚就收拾好的,就是简单的一个书包,背起来就可以出门。
我先摸到监控室把监控全关了,这才出门,然后坐上早等在那里的车。
一上车伊局长就丢了一件外套给我:“大早上的出门穿那么少,拿着。”
我低着头:“谢谢您。”
“阑珊,爸爸不知道你为何非得要去北京,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是你要保证,安全回来,不许干傻事。”
我有点想哭:“好的,我答应你。”
到了机场我快速下车,不许他送我,要他快走。
其实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会儿,但是我还是害怕,汤川秀说汤家再经不起一丁点的风吹雨打,其实我现在又何尝不是这样,我不能连累任何人。
飞机起飞前我把航班信息发给冷月,然后关机睡觉。
到了北京我不敢去住酒店,估摸着这时候别墅里的人应该发现我不在,估计已经通知了骆安歌,那么她很快就会知道我来了北京。
所以我找了不需要登记身份证的小旅馆住下,然后给冷月打电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可怜我,冷月告诉我今天中午,那位会和几位重要客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