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说的。”
他话音刚落,几个勤务兵就纷纷掏出枪对准了我们。
我激动起来,可是汤川秀摁住了我,他好像一点也不紧张,而是紧紧抱着我,看着骆连慈:“骆司令这是什么意思,打死我们兄妹是吗?暂且不说您有没有那个本事,就说您孙子那里,您怎么交代?他可是认定了我妹妹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妻子。”
骆连慈失了耐性:“你别拿我孙子来激我,我既然能杀了你们,就能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是吗,骆司令确定?”
骆连慈还来不及说话,蓦地从外面冲进来很多人,每个人都抬着长长的一杆枪,纷纷对准了骆连慈那伙人。
为首那几个人刷刷刷卸掉了勤务兵的枪,玲珑看了看我,最后目光定格在汤川秀脸上,低声问:“大先生和小姐没事吧?”
汤川秀点点头,玲珑就有点埋怨的语气:“我早就说过,这些人就没安好心,是大先生您不听,总是心慈手软。”
汤川秀有点不悦,我使个眼色,玲珑用枪指了指距离他最近的骆明泽,厉声道:“这里可不是康城,你们给我老实点,退过去。”
骆明泽站着不动,他估计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的某一天会被人这么指着,他估计想看一看,汤川秀是来真的,还是虚张声势。
看他没动,玲珑骂了一句什么,然后抬起腿踹过去。
骆明泽一点防备也没有,膝盖上挨了一脚,直接闷哼一声,差点跪倒在地。
一个女人冲过来,被玲珑用长长的枪管抵在胸口:“谁让你过来的,退回去。”
她满含热泪,看了看骆明泽,委委屈屈的退了回去。
骆连慈一跺脚:“汤川秀,你别欺人太甚。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汤川秀笑起来:“骆司令,您当然有办法,当二十五年前我们家那么厉害,您还不是一锅端。我完全不怀疑您的能力,但是现在你们都在我手上,所以,你的威胁,我就当没听见。给我带走。”
最后那句话,他是恶狠狠说的,我知道他很生气,我知道骆家人踩到了他的底线。
骆连慈大喊:“汤川秀,你敢动我们一下,你试试?”
汤川秀二话不说从玲珑手里接过枪,他单手拿着,对着骆连慈就是两枪,当然并没有打他,而是打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骆连慈是戎马半生的人,一生无数荣誉加身,况且蹬蹬蹬后退着倒在墙上,更不要说其他人。
汤川秀气息稳稳地把枪丢还给玲珑,看着骆连慈等人:“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一般不动怒,但是我要是动怒了,后果很严重。”
骆明泽有点气不过:“汤川秀,靠女人成事,算什么本事?”
汤川秀看了看玲珑,有点幸灾乐祸:“怎么办,好几年没人怀疑我们的合作了?”
玲珑今天也像是吃了炸药似的,他用枪指着骆明泽:“骆先生,咱们半斤八两,当年,要不是靠着关家大小姐,后来又靠了省委书记的千金,您以为您能有今日?”
骆明泽蓦地没了声音,低着头不说话。
汤川秀揽着我就走,身后传来玲珑的声音咋咋呼呼的声音:“全给我抓起来,敢到大先生的地盘闹事,害得我们康爷挨枪子,真是不知死活。带回去好好看管,谁也别客气,该干嘛干嘛,只要别弄死了。”
那些娘子军都是汤川秀一手栽培的,这么几年了,她们执行了很多上不得台面的人物,可是从来没有光明正大的出现过,一直都是借着夜总会作掩护。
没想到今天公然出现,还出现在骆家人面前,看来汤川秀是做好准备要打一场硬仗了。
我没说话,只是紧紧靠着汤川秀,很快玲珑拿着我的手机追上来,递给我,然后问汤川秀:“您想好了?”
汤川秀问:“什么?”
玲珑心直口快,哪里有这样的花花肠子,啊了一声。
汤川秀笑了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玲珑,我们遇到的敌人很厉害,你们害怕吗?”
玲珑摇头:“为什么要怕?当年您收留我们给我们一口饭吃给我们钱的时候,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要是怕的话,那些艰苦训练的日子,我们就走了。”
汤川秀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接下来怎么做?骆家是大户,在全国都是有头有脸,难不成真杀了?”
汤川秀摇头:“不,我留着有用。”
玲珑也没有多问,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好生看管的。”
回到医院芒康的检查已经做完了,舒医生正拿着核磁共振的片子跟他讲解情况。
我倚在门口不敢打扰,心里五味杂陈,刚才回医院的路上我查了查这个医生,确实是近五年来骨科方面最权威的大夫,凡是经他手的病人,没有不康复的。
有几个已经被医生下了通知要截肢的,经他医治之后,已经可以下地走路,这不得不说是奇迹。
舒医生讲完,拍了拍芒康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