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点点头,问:“元氏的事情这就完了?”
骆安歌摇摇头:“还早呢,元笙棋怎么可能眼睁睁看我我们与他同分一杯羹。”
我有点紧张:“那怎么办?”
骆安歌握了握我的手,冲我一笑:“接下来元家老爷子肯定会求元笙棋会去主持大局,元笙棋肯定会借机提出来跟元笙箫的事情。”
我顺着他的话:“老爷子为了保住公司,只能召开新闻发布会,证明元笙箫其实并不是元家的孙女,顺便宣布二人的婚期。最终赢家还是元笙棋,又赢回了公司,又赢得了美人。这一招真是高明,真不愧是元笙棋。”
白雪不由得对我竖起大拇指:“阑珊,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因为我了解元笙棋。”
结果这句话触到了骆公子心底里那根弦,他白我两眼:“什么意思?”
我笑起来:“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你们两个成了敌人,没准我可以帮你打败他。”
说到这里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天哪,元笙书的事情,不会都是元笙棋在搞鬼吧?”
关山远看着我:“这才明白?”
我一拍脑门,虽然我没有明说,但是我一直以为整件事情是骆安歌在主导,他要为了他母亲报仇,他不会放过元家每一个人。
是我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父了,原来这一切全是元笙棋在主导。
明明我从电视和报纸上看到他一脸沉重陪在元家老太爷身边,表现得像一个称职的长孙和长兄。
没想到表面的称职下面,居然是这样的勾心斗角。
可怜元笙书,就这么做了炮灰。
吃完饭我们就回家,我们一个多星期没见了,自然是有很多话想说,骆安歌找了瓶上好的红酒,我们俩窝在卧室阳台上,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我告诉骆安歌在香港的事情,告诉他夏琪的孩子如何如何漂亮,何俊熙对老婆如何如何好,何妈妈和苏阿姨如何如何相处融洽。
他很认真的听着,完了默默抱着我,对着我的脖子吹气:“宝贝,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我们会有一个全天下最聪明的宝宝。”
我嘻嘻笑起来:“老公,我们生一对双胞胎好不好?”
他笑起来:“好。”
我们唇齿纠缠,不愿意松开彼此,把彼此死死抱在怀里,呼喊着彼此的名字。
接下来的一个月,骆安歌陷入了疯狂的忙碌,一切果然如我们所料,元家老太爷把元氏交给了元笙棋,并且召开了新闻发布会,澄清元笙箫的真实身份:她并非元家的孙女,而是一对很有名的华裔科学家二十年前走失的女儿。
这个消息一出来,举座哗然,那些记者本来就是冲着这个新闻来的,听到元家老太爷宣布完,立马举着话筒涌过去,纷纷询问为何元笙箫不出面澄清。
就在这时,元笙箫在一对中年男人的搀扶下从后面走出来,她先对着大家深深鞠躬,然后起身说:“多谢大家出席这个发布会,很感谢爷爷帮我找回我的亲生父母。这二十年来,多谢元家每一个人对我的爱与宽容,要不是你们,我估计早不在这世界上了。”
闪光灯一直闪一直闪,因为元笙棋没有出现,所以记者就问元笙箫,为何不见他的人。
元笙箫看了看表:“哥哥有点事情耽搁了,麻烦大家再等几分钟。”
话音刚落就看见西装革履的元笙棋从后面出来,他走得很快,微微有点喘,走到元笙箫面前,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变魔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全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元笙棋打开丝绒盒子,露出一只璀璨夺目的戒指,然后牵起元笙箫的手:“笙箫,嫁给我,好不好?”
元笙箫看起来根本不知情,只见她捂着嘴,不敢置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眼泪眼泪流出来。
他身边那对中年男女好像很满意未来女婿似的,纷纷用赞同鼓励的目光看着自家女儿。
闪光灯持续闪烁,元笙箫啜泣着点点头:“我……答应……”
元笙棋这才掏出戒指套在她手上,起身之后轻轻抱住她。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元笙箫哭着点头,也回抱住他。
不知道谁带头鼓掌,那些本来想来挖点狗血内幕的记者,纷纷拍手叫好,于是,澄清会变成了求婚会,连续上了一个星期的头条。
许是连锁反应,一个星期后,元氏的股票渐渐回升,元家老太爷把元家三兄弟手里的股份全给了元笙棋,使得他一跃成为元氏最大的股东,风头一时无两。
股东大会的时候,骆安歌并没有去,他带着我在无忧岛钓鱼,只是象征性地让雷凌代表他去了一下。
元笙棋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靠在骆安歌怀里昏昏欲睡,因为靠的太近,所以我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元笙棋听起来心情很好:“骆公子,元氏股东大会,你作为第二大股东,居然不赏脸?”
骆安歌笑起来:“没办法,在家里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