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如实回答,我不好含糊其辞,怕说出答案又让他伤心,只好不作答。
结果就是又要喝一杯酒。
半个小时后,骆安歌一杯酒都没喝,我却喝了大半瓶,整个人晕乎乎的躺在他怀里:“骆安歌,我发现了,你故意的。”
他拉过被子把我们俩包在里面:“是啊,宝贝,我就是故意的。”
一夜缠绵的结果,就是玉龙雪山去不成了,我睡到日上三竿,才浑浑噩噩爬起来。
洗澡的时候我恨恨地想,从今天开始,再也不跟骆安歌玩什么游戏,再也不让他近我的身了。
过了两天骆安歌终于带我去了梅里雪山,第二天又跟着当地的平民旅行团去了泸沽湖,本来还打算去香格里拉,不过不凑巧的是我来大姨妈,肚子疼得难受,骆安歌担心我坚持不下去,就带着我去双廊。
洱海真是漂亮啊,泛舟湖上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条小鱼了。
骆安歌脱下他的风衣给我披上,摁着激动的我:“坐好,掉下去怎么办?”
我搂着他的脖子:“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掉下去的。”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傻姑娘。”
当晚骆安歌抱着我躺在客栈的院子里看星星,夜风有点冷,可是他的怀抱好温暖。
我打了一个喷嚏,骆安歌就抱着我回房间,他把我安置在床上,把热水袋塞在我肚子上,就去洗澡。
我躺在床上看杂志,他的电话放在床头柜上,突然闪了一下。
我知道是短信,自从出来旅游,他都是把两个手机调成静音,说是怕吵到我睡觉。
我很自然的拿过来一看,是他的私人手机,短信是关山远发来的,很简短的一句话:“出事了,速归。”
我不敢大意,赶忙跳下床去浴室里找骆安歌,他一看,也不敢大意,回了一个电话过去。
也就是两分钟的时间,他就挂了电话,然后跟我说:“康城出事了,宝贝,我们得现在回去。”
“出了什么事?”
他牵着我出来,从衣架上拿过我的外套给我穿上:“束文安在看守所自杀,事情有点复杂。”
我一惊:“死了?”
“还在抢救,还不知道。”
“看守所不是看守严密吗,怎么还可能自杀,莫非是有人不想他活着?”
骆安歌开始收拾行李,我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想了想还是决定给汤川秀打一个电话。
骆安歌阻止了我:“我们先回去看看情形,再通知他不迟。宝贝,我担心的是束文安背后还有人,而且那人针对的是你。”
我抱着他,心里凉凉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连夜回到康城,盖聂和雷凌来接我们,一见面就告诉我们一个坏消息:束文安抢救无效,已经死了。
骆安歌眉头皱的跟小山似的:“了解清楚了吗,怎么自杀的?”
盖聂点点头,从司机手里接过一沓文件递给我们:“这是昨天夜里值班看官束文安的工作人员,我们调查过了,都没有问题。束文安是单独看管,二十四小时监控,苍蝇蚊子都飞不进去,可是他偏偏割脉死在了床上,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救了。”
“用什么割的脉?”
雷凌摇头:“奇就奇怪在这里,现场没有找到割脉的东西。”
骆安歌摁着眉心:“老大呢?”
盖聂说:“老大的调令在路上了,应该这几天就能到,他现在在关家。”
骆安歌看了看我:“老四你把勿忧送回去,老五你陪我去关家。”
我紧紧抓住他:“我陪你,骆安歌,你别丢下我。”
他抓住我的手:“宝贝你听我说,这件事情的复杂程度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我现在还不知道敌人是谁,所以我必须谨慎。你乖乖回家等我,好吗?”
盖聂帮我打开车门:“三嫂,我先送你回去。”
我知道现在我应该懂事,于是坐上车,骆安歌就站在外面看我,对我露出一个好看的笑。
路上盖聂不放心,打了个电话给江别忆,要江别忆带着孩子道别墅陪我。
回到别墅江别忆母子就到了,小瓶盖一见我就抱着我撒娇:“阑珊阿姨,妈妈说你去丽江大理玩了,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啊?”
我真是没心情陪他玩,就把带回来的那些东西拿出来,叫阿穆带着他去阳台上玩。
我跟江别忆坐下来,她握住我的手:“还不知道是好是坏,你别着急。我们这么多人,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点点头:“我就是担心骆安歌。”
“三哥那么厉害,你的担心很多余。”
我摇头:“我总感觉,自从有了我,他就有了软肋,再也不是无坚不摧的了。”
她特别赞同:“是的,盖聂也一样。”
我感叹了一句:“真是多谢你们,知道我的身世,也不嫌弃我。”
去丽江前有一天,骆安歌请大家吃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