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去理解一下父母。”
他没有想到,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还愿意帮着齐北说话。
他低着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良久,抬头。
“柔汐,你为什么会突然和我说这些?”
他捏着自己的手,难道是齐北威胁了她?还是其他的原因?
可是怎么会这样,齐北差点要了她的命的,为什么她还愿意帮着他说话?
“齐疏,你是一个即将要做父亲的人,你应该可以理解父辈的心才对。”
齐疏咬牙,他怎么能不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对他如此的好。
即使齐北再怎么样,他都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
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就是生气,齐北没有权利决定他的婚姻,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其实锦柔汐说的这些,他都是知道的,只是他不知道怎么样去理解齐北的感受。
锦柔汐说完就闭嘴了,有些事情,不是说了就行的,理不理解,还的看当事人的。
如果当事人不能理解,那么旁人说再多都是没有用的。
夕阳下,一双玉人慢慢走着,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身后的影子紧紧合在一起,他们那样契合,就像是本来就应该是一体的。
听了她的话,也许他不会一下子去明白齐北做的事情目的何在,可是他也会去考虑了,这是好事。
晚上,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子,朝齐北的房间走去。
齐北的房门没有关上,半掩着,从这个地方,可以看到他坐在床上,正在为自己上药。
他背上,全是斑驳的伤痕。
他将胳膊弯过来,吃力地上药,可是因为胳膊不够长,有些地方根本够不到。
齐疏心下惊讶,他根本不知道齐北身上有这么多的伤,这些伤是哪儿来的?
站在门外,他鼻子一酸,险些落泪,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拿过齐北手上的小瓶子,将药水轻轻的点在他身后的伤口上。
“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陪着你的女人吗?”齐北语气不好,“齐疏,你是不是觉得我欠你很多?”
齐疏上药的手上动作一顿,然后才说道,“没有,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闻言,齐北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