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语气非常冰冷，“张涵。”
歌刚道，“你们……”
张涵指了指西宝乡的方向，问道，“歌队长，现在，跟我说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的人有没有去过西宝乡，迫击炮弹是谁扔的。”
歌刚非常艰难的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指着东南方，
“一个星期以前，我们的部队就在那边的河谷处驻扎，可是不是到为什么，居然被政府军发现了，而且我们当时并不知道已经被发现了，后来遭到突袭，我们损失惨重，只能一边逃跑一边还击，结果又遭到了炮火的打击，好像是掉入了他们的伏击圈中，部队被打散了，分成好几股散兵到处逃窜，我带着第三纵队一路跑，被打的就剩下着十几个人了，昨天我们觉得可能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又绕了回来，没想到碰见了你们。”
娘们病一笑，“不错，知道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
歌刚又道，“听说当天晚上西宝乡遭到了轰炸，是真的吗？”
一道红芒出现在张涵的眼睛里，“是你们干的？”
对方忙摆手，“不、不、不，我们被打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怎么可能去炸西宝乡，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